“这风铃是你带来的吗?”苏牧荀好像在问虞诺,又好像在自言自语,他目光游离,哼出的曲子飘飘洋洋,分不清注意力在哪里。
“算是唯一能拿来想念的东西了。”虞诺回想以前她在帐下起舞时,这风铃也会一同舞蹈,像会通晓人性一样,比管笛乐器奏出的曲子还动听。
“噢,它会不会成精?”苏牧荀无厘头的疑问遭来虞诺一阵嗤笑。
“真当这世上妖魔鬼怪繁多呢,不过是在我们的干扰下有那么点特殊罢了。”
“那我们怎么会存在?在我们之前是不是还存在着什么?”苏牧荀一直不懂,他死了,为什么还会活着?而活着并不是转世了,而是住进了花里。
虞诺生活的年代比他久远,他虽然不对虞诺恭恭敬敬,但在心里还是把她奉为前辈。
“我怎么会知道,大自然创造了我们,我们就好好享受这难得的机会吧。”虞诺沏好的花茶热气腾腾,她还没喝就被苏牧荀抢过去一饮而尽,烫的他吐出舌头狂哈气。
“你也可以碰到实物?”虞诺震惊了,苏牧荀没空回答她,花茶烫的他舌头都起泡了。
“你见到你寻找的人了?”
苏牧荀还是没回答她,虞诺连忙为他倒了杯冷水,他喝下,良久才恢复正常。
“现在你可以说说了吧。”虞诺等待他回答,苏牧荀一声不吭,躺在长凳上睡觉了。不到一分钟,他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虞诺跑到满天星面前,戳戳那些簇拥在一起的小花,毫无反应。
“话先说着,不管你有什么能力,下次不要拿小舍开玩笑了,不然有你好看!”
她说这话时英气十足,仿佛她舞剑时凌厉决然。
骅舍回来时夜幕已降临,她顺便从外面买了晚餐。
“去哪里了?竟然这么晚回来,害我担心好久。”虞诺帮她拿东西,“下次这么远的地方就别去送货了,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骅舍有些失魂落魄,心有余悸地牵着虞诺的手上楼。
“怎么了?非得到楼上说。”
因为楼上与楼下的空间是隔离开的,所以骅舍不想让楼下的花们知道的事都会拉着虞诺去楼上。
骅舍放开她的手,怅然若失地坐在床上,说话时声音沙哑,仿佛大声嚎啕过。
“我好像看到夏之舞了。”
“夏之舞不是死了吗?”她们一直不知道夏之舞曾经和井夏晗还见过面,她们也不知道井夏晗带着夏之舞去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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