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时,花舍里一片漆黑,窗户没人关,所以屋里一阵寒意。
无人照料的桦舍和大叔都昏迷在茶台上,此时桦舍的手也在发生悄然的变化。护肤品的维持效果只有一两天,时间一过,她的手就会变得又老又丑。
与此同时,摆放在角落里的毒花在夜里发出了闪烁的蓝紫光,它旁边的玫瑰花也相应得闪出淡红色的光芒。
花舍里其他执念立刻察觉到异样,纷纷朝桦舍围去,把桦舍从四面八方都围住了。
“你们想干什么?”围住桦舍的执念紧张地盯着前面两盆闪闪发光的花。
在夜里,它们就好像双生花一样,互相依存。
玫瑰花的光芒立马暗淡下来,毒花也随之减弱了光芒,不过天性使然,它不得不在夜里发光。而仔细一看,那玫瑰花的光芒也并非消失,而是更加有节奏地和毒花互相映衬闪烁。
执念之间从没发生过打斗,可以说,他们并不喜欢接触其他人。
所以他们只会固守自己的封地,从不越池一步。
但毒花和玫瑰花这次是有意挑衅大家了,一部分执念把桦舍和大叔团团守住,另一部分执念朝毒花和玫瑰花步步逼近。
越走越近时,两盆花的光芒越来越暗淡了,好奇心过盛的执念率先蹲下观摩了一番,凑近细瞧还不到一秒,他们就被一束强光刺痛了双眼。
受伤的执念自此很难睁开双眼,而这仅发生了一瞬间的事另其他执念困惑不已,导致越来越多的执念上当受骗。
剩下的执念都害怕地不敢接近它们了,纷纷逃回花里,设置了多道坚固的结界。
屋里顿时空留桦舍和大叔两人。
那两盆花就更加肆无忌惮地发光了,隐隐地有一缕黑色的烟雾徐徐飘向大叔受伤的伤口,趁着一点缝隙钻进了大叔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
“啊!”大叔突然从茶台上尖叫起来,这也把桦舍吵醒了。
“怎么了?”桦舍小腹稍微舒服了些,她恍然大悟窗户没关,就先去关了窗户。
然后才去摸索半截蜡烛一一点燃。
待满屋亮堂时,大叔再次昏迷过去了。只是他的左手紧紧捏着右手食指。桦舍注意到有红黑色的液体从他的右手食指尖流出。
她立马跑过去掰开大叔的左手,揭开右手食指上包扎好的纱布,本已经见好的伤口此刻又裂回了原来的长度。
而即使大叔昏迷过去了,他还是能感觉到痛苦,这点桦舍从大叔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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