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这是上哪摔得?你还怎么拍摄了?”朴馨粤向护士借来消毒用品,亲自为叶寅晨清理脸上的伤口。他衣服皱乱,好像与人搏斗了一样,但伤的最重的还是面部。
“这不是脚下一滑造的孽嘛。”叶寅晨敷衍而过,牵强地笑道,“这下好了,我要和你一起住院了。”
“你还是回家遮丑吧。”朴馨粤用沾了消毒水的棉签擦拭他流着鲜血的嘴角,力气稍微一大,叶寅晨就喊疼。
“你怎么跟个姑娘家一样?”朴馨粤失望地往他额头擦药水,那里擦了很多道口,像是被利器划伤的。
右脸颊还有淤青,叶寅晨正在冰敷。
从小到大他真没遭过这种罪,与人厮杀的感觉一时爽快一时心酸。
他现在都在质疑自己是否有能力保护朴馨粤。
“馨粤,不好意思,你是病人还让你……啊!疼!”
叶寅晨话说一半,便疼得尖叫。
只见朴馨粤怨念十足地往他伤口上抹药水,嘴里碎碎念:“我的病早就好了,就是不放我出去,早晚在医院憋死!”
“哈哈。”叶寅晨宠爱地捏朴馨粤因为生气而嘟起的脸,尽管朴馨粤手下动作越来越大力,他还是笑得幸福快乐。
“我就喜欢你这样。”叶寅晨完全沉溺在捏脸的快乐感,笑声朗朗传到了走廊。
“我不喜欢你这样。”朴馨粤气鼓鼓地甩开他的手,这一看,他手上还沾了血渍,不多但也红的刺痛人心。
现在朴馨粤怎么也不相信他是摔倒的,而她明白这种隐瞒是善意的,所以她不去戳穿也不追问。
“魏先生。”魏殊华悄悄听完两人饱含爱意的对话后,才去护士长那里。
魏殊华坐在护士长对面,护士长正在摆弄用来清理伤口的药品和医用工具。
他从上衣口袋中掏出支票,阔绰地写下一千元递给护士长。
“不要和任何人议论这件事,谢谢。”
“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护士长收好支票,护理的动作更加麻利了。
魏殊华面无表情地盯着窗外一片漆黑的夜色,他麻木得根本感受不到身上的痛楚了。
他伤的不比叶寅晨轻,但比叶寅晨痛更深。
今晚他就跟疯子一样揪着叶寅晨的头发狂笑,先发制人地给了叶寅晨的肚子一拳,叶寅晨也不示弱,朝他脸上一记拳头,痛得他差点以为牙齿打掉了。
他把叶寅晨按在鹅卵石铺垫的羊肠小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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