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个月,听水都在这样的日子中度过,压抑中显露着平静,然而西门域是不会让她这样平静的。
一次旭日初升,南风鸟在天空飞翔昼日不落的时候,西门域又一次下达了命令。
“你的灵力已经恢复,该去鲛人族拿到孽海珠,想必,你不会让我出手的。”他锋利如剑的眉毛微微上扬。
“孽海珠的威力非你能想象,我只希望你得到孽海珠后能够善用,否则一时不防恐造成大祸。”她冰冷如雪的容颜绽放出一抹讥讽的笑容,褐色的眸子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西门域面色不变,显然不以为然。
她飞扬着眉眼,轻视地打量了他仍然苍白的脸,开口,“你确定,这个样子你还能撑下去?”
“即使我把南风鸟的大部分灵力都传给了你,但现在的你我还不会放在心上。“他随手扔出一个东西,道,“给你保命。”
她接住,似刚要开口应声,他又说了一句话:“我不会让一个奴隶白白死的。”
“放心。”她淡淡道,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去。
去鲛人族取孽海珠远非所说的那么容易,然而镜面上并没有出现那段过往,我们从镜中所看到的只是她再一次回到那个山洞的景象,那时她身上已是鲜血淋漓,左边的胸口空空荡荡的,刺激着西门域黑色的眼球。
她掏出一颗金色的珠子扔给他,然后便盘腿坐下,调理不稳的气息。
“你没用我给你的东西?”他没去看手中的珠子,紧盯着她,眼中跳跃着火焰,怒气森然。
她没有回答,自顾自地吸收天地灵气,像是和天地融为一体,再也不顾其他。
见此情景,西门域更生气了:“你要记住,你必须听我的。”
听水睁眼,冷然的目光扫了扫西门域,冰冷泛白的嘴唇轻启,是字字不甘:“我不是你的奴隶。”
“哦,你说不是就不是?”西门域怒极反笑,“好啊,从今天开始你不是我的奴隶。”他靠近她,将薄薄微冷的唇压在她微微发裂的唇上,一个月来积蓄的半神之力尽数渡入她的身体。
她忘了反抗,只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不明所以。
片刻的时间,她体内近乎枯竭的灵力得到的恢复,脸色也红润起来,与之相对的是西门域越发苍白的脸。
当西门域终于放开他时,因唇齿相依微微濡湿的唇冰冷地吐出一句话:“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一把匕首,是我手中之刃。”说完他笑了起来,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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