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了我继兄将近十年,我们依旧是过不了明路的地下关系。
他从没学历的小摊贩做成越来越大的公司老板,他身边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
前有他 20 岁的美艳女大学生秘书,中间夹杂应酬时坐在他腿上的陪酒妹,后还跟着他的白月光。
最后身边吊着一个充当白月光替身的我。
我逐渐对他失去耐心,我要分手。
他却把我软禁起来不允许。
凭什么我们这段关系,总是他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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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 20 多年,今年 27 岁,回望过去的人生,我却有种一事无成的荒凉感。
我抬了抬脚,脚上精致的铜制链条沉沉坠着我的脚,这玩意儿不伤皮肤,但特别重,轻易就可以限制我的自由。
周涂灵挺会,用这个给我套上,恰好在各个方面皆能符合他的意。
楼下大门传来门锁打开得刺耳「滴——」声,我趴在桌子上看窗外的景色没动。
有人踩着大理石台阶轻轻上楼。
窗外一只黑白的幼鸟扑扑翅膀飞走,周涂灵蹲下在我旁边,探臂来碰我的脸,声音放得让人作呕的温柔。
我想起那天晚上,他公司的年会。
宴会上他上楼换洒上酒液的衣服,我拿着他落下的手机上去找他。
但我踏上楼梯转角就看见周涂灵以及他面前站着的害羞秘书,秘书是他以往资助的大学生,毕业后就到了他身边替他干事。
小姑娘脆生生的,捧着件新的男款外套,微微抬头仰望着周涂灵,清水芙蓉般单纯漂亮,天然无掩饰,在这晚宴确实让人眼前一亮。
当时的他也是用这副口吻,微微低头迁就对方的身高,柔声在与人说我听不清的悄悄话。
小姑娘耳根泛红,低头细声细气地想看又不敢看周涂灵,周涂灵,不对,现在是周总,他点燃根烟,笑笑,抬眼间,他就看见楼梯口的我。
我那时觉得我非常多余。
像是历久的黄脸婆面对漂亮的新欢,况且他还不是我的丈夫。
如果我不多此一举上来给他送手机,可能这场欢场风流就会成功。
他看见我,立马伸手过来拉我,脸上依旧是笑眯眯的,「怎么上来了?小李说有读研的打算,我让她来找你取经。」
……
而现在,他蹲在我面前,摸着我的脸,低声问我,「怎么不开空调,脸这么凉,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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