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包养的清冷男大学生背着我劈腿了。
他拿着我的钱去养的人是我爸的私生女,他与她在街角不舍缠绵拥抱。
我才知道,原来他也是会露出那种温柔的、软化下来的笑。
我坐在车里抽一根烟,看着街头的两人,有些想不通。
当初满心满眼都是我的周寂然,现在,究竟是为什么变成这样了呢?
1
晚上应酬完,时间已经走到第二天的凌晨。
助理下意识的要把我送回公司附近的那套公寓,我顿了顿,说:「去兰大。」
周寂然现在在兰大读书,我给他安排的房子就在那附近。
正常学习工作日,他不想看到我,我也很少去打扰他。
我们交流很少,因为我问十句话,周寂然也不会有一个字的回应。
我只能机械的、强硬的甚至笨拙的将他笼在我的臂膀下。
也所以,我到现在才知道他已经在和我的「妹妹」策划,要远远离开我。
入户电梯停下,我靠在门边缓了缓酒精的余韵,然后才拍开了灯。
我缓缓的走,走遍这套精致的套二,走遍每一个房间,甚至连厕所衣柜也没有放过。
但是这里的生活痕迹实在是少得可怜,床铺在六月的夜里泛着冰。
我坐在本来给周寂然安排的那间卧室里,想起上一次在这套房子里与他相见的场景。
我带着人上门给他送衣物食物,助理给他介绍我找好的保姆阿姨。
周寂然穿着件很白的衬衣,背对着我,对我带上门的所有东西不屑一顾,没有任何反应,只微微低头在翻他手上的书,像是与我们独立出另一个空间次元。
仇怨、隔阂是装不出来的。
但我不明白,失去的记忆找不回来,我的所有弥补手段却为什么也不能让他找回和我之间的一点熟稔感。
2
最开始的最开始,是周寂然说他在兰大的篮球场上对跟着校领导来谈事的我一见钟情的。
那年周寂然大一,刚满 18 岁,我比他大五岁,刚毕业归国。
我家是个凌乱的老式的甚至封建的家族企业,旁系直系交错杂乱,叔舅姨伯无能贪婪,而我父亲无子,名下只有我和一个私生女。
父亲意外死亡,归国后我周围全是口水粘连的血盆大口。
所有人都想把我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
自然也包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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