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倾情头皮发麻,她嘴角抽搐,“夜王,请自重。”说着就要离开他的怀抱,一脸嫌弃的模样。
闵夜寒霸道地扳正薄倾情的身子,低头看着她,柔情蜜意,缓缓开口道:“既是夫妻,自然要亲密些。”说着将她搂进怀里更紧了些。
薄倾情憋屈地抬起头,这死男人居然紧紧按着她的小脑袋,逼着她聆听他的心跳,沉稳的男子心跳穿入耳朵,薄倾情的脸红成一片,抵在他胸口上的手,推不开他的大力,便三百六十度大旋转,揪起他的一块小肉。
闵夜寒传来“嘶~”的一声,微微放开了薄倾情,薄倾情恶狠狠地踩了他一脚,退出他的怀抱,离远了些,警惕地望着他。
闵夜寒将胸前长袍用一条带子扯开了些,松松垮垮地系着,白瓷般的肌肤若隐若现,一圈红点格外刺眼,闵夜寒一步一步靠近薄倾情。
薄倾情连连后退,却不见丝毫慌乱,闵夜寒对她的兴趣更加浓厚了……
薄倾情已经退无可退了,身后便是那棵樱花树,他弯腰,薄倾情已经做好了全身防备,闵夜寒看着薄倾情如同一个小刺猬般,将自己所有的刺都舒展开来,不由得笑了。
他的手温柔地擦过薄倾情的耳边,惹得薄倾情耳朵一阵泛红,不消片刻,便起身,手中还拿着一枝原本开得正盛的樱花。
薄倾情蹙眉,心中泛起一阵不舒服,她斜眼瞧着那枝樱花,“哼!不懂得怜花惜花的臭男人!”
闵夜寒听了先是一愣,本想将这枝花赠予她,不料她竟骂他臭男人,闵夜寒不由得笑出了声,这丫头…太好玩了…
闵夜寒邪邪地坏笑,将花放在薄倾情的鼻下,让她闻樱花的清香,开口道:“懂得怜香惜玉就好。”
薄倾情冷眼瞧着他,再没有赏花的心思,转身离去,白色衣裙飘起,清雅飘逸。
……
偌大的马车上,闵夜寒半卧在铺设白狐貂皮上,单手支额,修长双腿随意伸展,胸前长袍用一条带子松松垮垮的系着,白瓷般的肌肤若隐若现。带着七分邪气的凤眸勾魂摄魄,慵懒成性,魅惑天成,足以令对面的美人脸红心跳。
可惜……对面的薄倾情没有看他一眼,在心底吐槽,这死男人是不是脑子缺根筋,现在是夏天,他居然躺在白狐貂皮上……
其实~薄倾情不知道的是,这个白狐貂皮是特制的,冬暖夏凉…
闵夜寒拿起旁边的柑橘,看了一眼,就扔给了薄倾情。
薄倾情眼疾手快地接住,看着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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