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都替你想好了,我会很轻。”沈霆骁唇瓣凑到耳朵边,轻语呢喃般道。
我觉得他温柔起来,比酒精的力量还厉害。
浑身酥*麻的,咬他肩膀的力道更重了,“你就是个祸害。”
“可不是,楚歌,我要生生世世祸害你,只祸害你一个。”他说的铿锵有力,一时仿若要将我揉碎。
其实他已经收敛了,一直靠深搂着我克制。
唇瓣贴耳而过,像是一泓温酒。
深夜里,他意犹未尽但终究还是收敛了些,“早些休息,媳妇。”
“……”
我乏的说不出半个字,搂着他宽阔的脊背。
像是能沉入更深一层的梦一样,所有的美好和踏实都萦绕在心头。
——
林紫玉和楚歇都喜欢孩子,没两下就熟练掌握冲奶和换尿布两项特殊技能。
夫妻俩抱着孩子玩了小半天,笑容就没从脸上下去过。
沈孚小脑袋瓜聪明,加上嘴巴又甜。
夫妻俩被哄的一愣一愣的,恨不能把心肝都掏出来。
别人都把他当做人畜无害的小肉团子,在我心里隐隐觉得这是个魔星。
首先我楚歌的娃儿,再乖能乖成什么样。
其次人见人爱有些未必是天生的,很可能是骨子里奸诈狡猾。
这个结论是我在楚歇给四脚蛇讲安徒生童话,他听到小美人鱼变成泡沫的时候,充满童真的大眼睛里的一丝怜悯,小孩子怎么会知道怜悯。
最多是同情,他眼里的怜悯是对弱者的怜悯。
我一下午都在托着太阳穴观察这小子,想着一个出生就会说话。
在蛋里就能感知世界的小东西,智商和情商得有多高,他真正的思想到了什么高度,在我们面前展现的到底有几分是真实的?
要不是有沈孚的开发,我还不知道楚歇会木工。
拿着祖宅里生了点铁锈的刨刀,做了两个精致好看的鲁班锁。
机关之类的我最擅长,基本上十秒钟解锁。
扔给沈孚玩的时候,他不赖,三五分钟就能拆开来,还不包括藏拙的时间。
林紫玉上厨房冲奶,忽然着急忙慌的跑进来,“不好了,弟妹,二伯和二伯母回来了,你……你快想想办法。”
“嫂子别担心,看我的。”我朝林紫玉眨眨眼,又朝沈霆骁坏笑。
沈霆骁表情无奈,“媳妇,你现在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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