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开始不相信楚芡和山海镜有关,也是因为这个,心里有点懊悔,“刚才就该让薛铁柱说清楚,到底是怎么知道楚芡是山海镜的主人。”
“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不是么,媳妇。”沈霆骁关上灯,和我一起躺在床上。
窗外虫鸣阵阵,夜风轻轻吹拂着脸颊。
我枕在他的长臂下,整个身体窝在他的怀里,“是有意思,等沈星曜真来杀人了,就知道什么是煎熬了。”
楚芡那个死丫头再怎么不懂事,到底是一家人。
就算我不看重血缘,不在乎四叔一家。
可我父母在乎,还有此事关乎薛铁柱分化我楚家的阴谋。
楚芡一死,局面定是不可挽回。
哎啊。
头大~
我陷入两难,一个头两个大。
睁着眼睛熬到了天亮,黑眼圈浓浓的挂在脸上。
沈霆骁打趣问我:“你不困啊?媳妇。”
“不困,精神的很。”我口是心非的咕哝,懒惰的往他怀抱最深处钻。
身体很疲惫,但是就是睡不着。
俗称失眠。
沈霆骁几乎所有任何事都包容我,“我知道担心楚家被分化,让你忧心了。”
“我也没那么担心分化,我更在乎的是人命。”我心想当初冒死做他的弟子,也是担忧家人的性命。
对于人类而言,任何的软肋都莫过于亲人的生命。
楚芡的死带来的一系列连锁效应是不可估量的,所以这个小妞再怎么可恶都不许死。
沈霆骁捏了捏我手臂上的肉,“一切有我,男人要了做什么,就是给女人挡风遮雨。”
“骁哥,我这辈子最幸运的,就是遇到你。”我嗅他身上的味道,浅浅的竹叶香味,怎么闻都觉得不够。
屋外随着鞭炮声,各种吹吹打打也燥起来。
其实就是一个简单的模拟,粗略的走一遍明天结婚的各种流程。
听到动静人就躺不住了,换了一身衣服要出门看热闹。
门外,楚歇人魔狗样西装革履的。
林紫玉穿着全套的苗服,满头的银饰熠熠生辉。
华丽的七彩礼服带着特有的苗家风情,每一阵每一线都精细如发。
他们俩站在一起的时候,虽然衣着风格完全不同,但是看着就是一对,眼光里的温和幸福都要融在一起了。
三叔头一次脸上的烦忧没有那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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