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蓉娘没回答我,闷闷的呜咽了一声。
苏恒的事情大体对她打击太大了,使得她表面的那些阴毒狠辣瞬间都被击溃了,现在的她只是一个等待丈夫回家的可怜母狐狸。
我轻拍她的脊背,尽量缓和她内心的悲苦的情绪。
一会儿要面对发生的必然是比此刻要更加凄惨上数倍的境况,情绪稳点保命的机会大体才多些。
夜风吹在脸上跟刀子一样,我虽然穿了厚一点的外套。
但还觉得冷,身子缩的紧紧。
视线一直盯着狐狸坟的方向,等待着先兆梦里出现的事情发生。
大概过了两个多小时,朗月西斜了,还不见有一点点动静,让人心中更生烦忧。
我紧咬下嘴唇,心跳声在耳膜鼓噪。
胡蓉娘比我想象中要乖多了,如此长时间的压抑也陪着我忍下来。
又过了四十分钟,大概是凌晨三点半。
耳边传来木头和木头之间的摩擦声,摩擦的频率很快也很尖,我几乎百分之百能够断定,黑夜里肯定是有“人”在抬轿子。
但是竟然没有脚步声,只有轿子摇晃时木头之间的摩擦声。
“这深山里修炼果的狐狸最补,一会儿也分你尝尝,幽酱~”一个女人的尖而柔媚的声音传入耳中,那声音我一听就听出来了,乃是那日受了重伤的血妖。
不过后来得知,那血妖名叫曲紫莺。
然后那个被她称作幽酱的男人粗声粗气道:“我对吸食家仙精气不感兴趣,你身上有伤,不用管我。”
不过我猜,所谓的幽酱就是至通幽。
俩人妖怪根本是一丘之貉,曲紫莺受了重伤未必敢独自在阳间行走,所以这一次出行才会拉上至通幽吧,今晚要是只有曲紫莺。
我必定会从躲藏处跳出来,给她来个致命一击。
但这至通幽着实恐怖,竟然会下殄蛊。
当初我中了降头差点凉凉的教训至今深刻难忘,我对养虫子的那些怪人其实挺有心理阴影的。
“我把精气吸干了,你养的小宝贝们刚好可以吃它们的筋骨血肉啊。”曲紫莺自己吃肉,还不忘请人家来喝汤。
至通幽笑道:“曲姐还真是够义气,行,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那轿子在黑夜中被“轿夫”抬到了狐狸坟的一处入口停下,曲紫莺从轿子里出来的时候,我眼睛瞪的比铜铃还要大,那一副皮囊我见识过。
正是属于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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