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冬鱼不知道君玄会和枉清商量些什么,只是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实在不妙。
过了一日,她也没有找到任何办法可以离开。
知阙看的自己很紧,许是因为知阙没什么事情可做,所以只能在这里看着羡冬鱼。
那团红丝在知阙的掌中团成一团,然后被他用血液温养着,他问羡冬鱼。
“你觉得,君玄能杀了那条毒蛇吗?”
羡冬鱼看着枉清已经聚了一小滩的血液皱着眉,然后回答道:“我不知道,我又不在他们身边。”
知阙好像在挑事一样,他看着羡冬鱼,然后开口说道:“如果他不动手,那就是你不重要。”
可是羡冬鱼不吃他这一套,瘪了瘪嘴,说道:“是吗?那我可谢谢你,一语惊醒梦中人咯?”
“那你别跟他了,一个人和一个神,能有什么好结果。”
“小朋友,我有自己决定。”
“谁小朋友?我可比你大很多。”
也是确实,羡冬鱼确实比他小一些,只不过知阙的行为都像是个小孩子,所以羡冬鱼总是把他当成小一点的那个。
见着羡冬鱼不说话了,知阙又问道:“你不劝劝我放下仇恨什么的?”
“我劝你听吗?”
知阙摇了摇头。
羡冬鱼继续说道:“所以嘛,我不想白费口舌。而且,我不是你,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我不想说些没趣也没用的话。”
她坐在地上,手臂上的伤口还在,她仰着头继续说道:“虽然我觉得,有些仇恨放下确实轻松一些,不是放过谁,只是.....饶了过了自己。”
可是知阙并不喜欢这样的话,他又怎么会不知道,最痛苦的是谁呢,他钻头,然后满脸愤怒地喝道:“我发现你特别爱自作聪明?”
“你的喜怒无常,也是和你师父学的?”
“你是真不怕死了?!”
羡冬鱼确实不怕,她看向知阙,问道:“我觉得,你不会杀我。”
“那也是你觉得!”
知阙的情绪波动很大难以捉摸,有的时候很好说话,有的时候,却像个疯子。他说完之后,手中红丝一出,绕住羡冬鱼的脖颈,那白皙的脖颈上,立刻便出现了两道血痕。
知阙以为,这样羡冬鱼就该求饶了吧?
可是,他看见的那双眼睛没有什么恐惧,这个女孩子和他以前见过的女孩子不一样,不是脆弱的宝器,也不是娇贵的花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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