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君玄记忆里并没有这个什么枉清,也不怪他,他幼年时期是在人界的,长大了之后回到天界这个枉清又不在天界了,不认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于是君玄皱着眉,面露不悦,还有几分嫌弃,继续问道:“枉什么?”
可是枉清面上表情不多,只抬了抬手就让那单臂的纸人开了栅栏门,然后说道:“不记得也对,你父母离开天界的时候好像还没有你。”
羡冬鱼出于好奇,也觉得不是一个什么很刻薄的问题,就问出口了。
“那阁下为什么会在人界?”
轮椅一转,枉清就要回到屋子里去,然后没有理会羡冬鱼,只是对君玄说道:“这个女人是你侍女吗?未免太不知规矩了些。”
君玄不乐意别人这么说羡冬鱼,他还在给羡冬鱼撑伞,严重偏向一边的伞导致他一侧的肩膀沾了雨水,皱着眉说道:“用得着你管?”
“不是侍女,是夫人?”
“我和你非亲非故的,我想找谁做夫人用得着你管?”
于是枉清还真没有搭腔,三人进到屋子之后,发现屋子里的家具不多,却是摆放整齐,最醒目的是一副挂在屋子正中央的挂画,画上没有任何图案,只是挂在哪里。
刚才枉清出门的时候没有打伞,可是这一趟进来身上去没有沾得半点雨水,然后,进屋之后,让他口中的“阿七”去端茶水来。
君玄说道:“你也是神? ”
“嗯。”
“我怎么不知道有残废的神?”
“果然是有娘生没娘养的,教养如此。”
君玄说话确实难听,可是这枉清说话也不好听,气的君玄就要和他动手一样。
可是君玄也有所顾忌,便是他身侧的羡冬鱼,他担心如果把这个残废弄死了,羡冬鱼没人帮了怎么办,所以拳头攥的死死的却没有上前动手。
这时枉清是已看明白了两人的关系,等着阿七端了茶水过来,饮了一口,好像是在对君玄说话,又好像是已经下了定论一样,说道:“有了软肋果然会让人变得畏手畏脚,你父亲一样,你也一样。”
“别说的你和我爹很熟一样!”
“我和他,可不是一般的交情。”
似乎勾起了什么回忆,枉清还记得当年,天地初分,神明刚生之时,他与君玄的父亲就是惺惺相惜,亦敌亦友,曾在云巅交手,酣战一十一日,无比痛快。
可是后来君玄的父亲去了人界,又遇到了君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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