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含洁的话是这么说,但是青晨能从她眼里看到一丝闪躲。
“你干了什么你知道吗?”
见青晨又抬起了手,沈含洁哆嗦着躲开了,“我……我带了……带了瓶水来……”
“啪——”
又是一个巴掌。
“蠢货,那是硫酸!你疯了吗?说是谁让你干的?说!”
“你!”沈含洁忽然大力推开了青晨,“是你逼我的!”
“你放屁,我拿着刀逼你拿硫酸泼我?”
“你跟槐哥说了什么了?他走了,音讯全无,你还我槐哥!你知道我多爱他吗?”
沈含洁哭得声嘶力竭,坐在地上,宛如疯子。
青晨一怔。
好个孟槐,她只见过他两面,就被他玩了个借刀杀人。
明知道她身后有北山潜,还敢利用沈含洁摆她一道,这是生怕自己不去找他麻烦啊。
“我知道你爱到能去杀人!可你毁了我的脸孟槐就会回来?”
沈含洁听不见她说的话,青晨也懒得跟她啰嗦。
这时,教室门打开了,救护车也到了,她和北山潜七手八脚地把谢迟送去医院。
硫酸伤人不是小事,很快警察把沈含洁也带走了。
看着沈含洁依旧痴痴傻傻的样子,青晨咬着牙,“潜哥,帮我个忙!”
北山潜看了看眼睛里簇着小火苗的青晨不说话。
沈含洁进了监狱,每天都痴痴傻傻,不管问她什么她都不说。
第三天,她母亲来看她了。
沈母年近五十岁,保养得却非常得好,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背着LV、穿着Dior、踩着Hermes。精致的妆容配上烈焰红唇,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位是来走秀的。
一看到沈含洁精神萎靡的样子,她眼睛一酸,但忽然记起自己新买的粉底刚上脸,这一哭又要补妆,只好张着嘴干嚎:“洁儿啊,你怎么办啊,我的女儿啊!”
沈含洁眼珠子动了一下,隔着玻璃看着自己的母亲。
“你怎么办啊?你在这里要是被你爸知道了,生了气,我们母女俩以后怎么活呀?!”沈母越嚎声音越大。
沈含洁稀里糊涂的脑子里忽然蹦出四个字:装模作样。
从小到大,她的这位亲妈就是靠着这四个字,让她那个年纪都能当她爷爷的亲爹满意的。她一言一行都是按照沈父的喜好来,连在沈父面前说句话都要拿捏着语音语调语气,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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