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郁念儿小小地顿了一下,“看不出。”
“我教导她、启发她,让她学着融入人类的世界。”谢迟点点头。
“你都教了她些什么?”
“如何化人,如何控制妖力,如何战斗。”
“没有教她怎么爱一个人吗?”郁念儿嚅嗫着。
谢迟怔愣了,想解释,可听得出郁念儿不是因为吃醋才说出这样的话来。
“阿迟,我们都很失败。我教不好妹妹,你也教不好徒弟。
她们的结交不就是因为我们吗?”
郁念儿低头,看不到她的神情。
“不是不是,是因为我,”谢迟急忙辩解,“是我不好,我自私。
因为寓鸟会给人带来好运,我就想把她留在你身边,让你少受天谴的折磨。是我……”
他把一切罪责往自己身上拉,好像这样就能把郁念儿摘出来一样。
郁念儿苦笑,他的观念依旧没有变,一力承担所有,不让自己受丝毫的伤害。
可这不是她想要的,她要的感情是平等的,不存在自己配不上谢迟,或是谢迟配不上自己。
是两人的扶持,一步一步地慢慢渡过难关。
她叹了口气,轻得几乎听不到,可谢迟还是敏锐地察觉了。
“你别、别不高兴,我跟樱桃真的不是那样的。
我也没想到她这么对你,都是我的错,你别气!”
谢迟着急起来,解释得语无伦次。
“阿迟,这个故事说完了,我想听另一个。”
郁念儿温柔一笑,像只小兔子。
“另外一个故事?”
“风流小厮的故事。”郁念儿给他提了个醒。
谢迟有点尴尬,面色微红,“那个,黄金汤火候差不多了,烤火鸡也好了,我们准备吃饭吧。”
“好,我们边吃边说。”郁念儿轻柔应承。
谢迟背脊一僵,看来还是躲不掉不得。
吃饭的时候,谢迟总是找话题:
今天牛排如何?
外国各地圣诞节有什么习俗。
青晨和北山潜现在在做什么。
郁念儿只是温柔地听着,当谢迟把青晨都搬出来的时候,她抿嘴一笑。
这男人都要躲到蜗牛壳里去了,连曾经和他暧昧过的青晨都搬了出来,也不怕她吃醋。
谢迟一个人唱了大半天的独角戏,终于消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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