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君上认定青晨出淤泥而不染,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白莲花?这不过是您的偏爱。
真的有机会,如果她有胆子,我相信她和我的选择是一样的,只不过她既愚蠢又无能罢了。
我承认您的后宫空置,有无数的位置可以选择。可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当自己心爱男人的妾室。
我不愿意,青晨也不会愿意。总有一天你会看清她的真面目的。”
白莲花?北山潜心中暗笑,那个丫头热烈直白,和这个词里哪个字相符?
“别再狡辩了,也不要往你自己脸上贴金。
你的那些比较毫无意义,事实上阿青做的选择已经摆在面前。
你我之间无话可说,不必再费心利用任何人引我过来。”
北山潜说完这句话扭头要走。
崔涟漪看到,方寸大乱,着急忙慌地扑倒在地上,抱着他的腿。
她哭叫到,“君上,我不奢求您的原谅,我也不奢求您饶恕我。
只希望您把我的记忆拿走,我不愿意苟延残喘地活在人界。
长这么大,我没有离开过北山,求求您了!”
北山潜理都不理,一脚踢开抱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您要是执意不肯的话,我宁愿去死。死之前我会诅咒青晨。”
崔涟漪心灰意冷,抱着玉石俱焚的念头向北山前哭喊。
“你以为你能威胁得到我?”他背对着她。
“想死你试试,你可以自杀,我也有办法让你灰飞烟灭。”
北山潜到最后也没有看她一眼,在崔涟漪绝望的哭声中,一步步离开了暴室。
他带着众人在冬季中最阳光明媚的那天离开了北山。除了北山尚宫的下狱之外,他这次回来几乎没有激起什么水花,北山上下各司其职,按部就班,没有什么变化。
可是回来的每一个人心境大有不同了。
谢迟这么离开,青晨和郁念儿心里肯定不好过。
于是北山潜提议让郁念儿也搬进百善堂新买的别墅,热热闹闹地搞一场乔迁宴。
郁念儿婉拒了。
“多谢您的美意,可是我好久没有回家了,想回去看看。”
她口中说的家就是谢迟留给她的房子。
当时谢迟曾说过如果百善堂能替他完成心愿,他愿意把自己所有的财产都交给叶付处理,为了表现诚意,他早自己所有的钱和资产给了叶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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