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北山潜的眼神并没有向他投来，而是往她身边的方向擦去。
陶昔立刻转头，看到青晨正扯着自己的裙角。
导购员正在给她帮背后的丝质绑带，叶付弯着桃花眼夸她，而北山潜站的离她稍远一点，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那眼里的光芒，照耀得陶昔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北山潜从来不是情感外露的人，这片刻的亮眼已经是极限，随后他向青晨点点头，示意这条裙子很不错。
“小姐姐真是衣服架子，这两条裙子穿在你身上才有了生命呢！
要是不介意的话能不能让我们拍张照片作为内部学习材料呢？”
导购员这话到不完全是恭维，这样的名品店每个月都要根据客人不同的需求对产品做出响应的更改和完善。
而导购员也需要拍几张图片把自己认为穿某件礼服特别合适的人群记录下来，方便设计师对后期新的产品做出更加合适的修改。
“我们介意，”北山潜揽住青晨的后背把她往自己身边带，“这两件都包起来。”
他一开口语气阴鸷凶狠，听得导购员后脊梁骨发愣，差点站不稳倒在地上。
陶昔看到这一幕，不知道该进该退。
这里的人，哪怕是个完全陌生的导购员会不自觉地围着青晨转。
有青晨存在的地方，北山潜才才会流露出刚才那盛满星辰的目光。
难道因为她长得美？
公平吗？这公平吗?
陶昔双手紧攥成拳，放在身体两边，不自觉地把裙子的布料攥进了手里。
“小桃子，你选好了吗？”叶付弯着桃花眼，看向她。
她已经在那里站了很久了。
“好了，就这件。”
导购员答应一声，立刻打包。
“这些衣服不能折叠，会起皱，我用衣袋装起来，直接放在这里就可以了。
最好碰到水，如果有污渍我们这边可以免费清理。
这是……”
导购员看着陶昔试穿过的那件黑色礼服，“怎么会皱得那么厉害？可是这个尺码的只剩下这一件了，我帮您……”
“不必了，直接装起来。”陶昔打断她。
站在她身后拿着北山潜的黑卡的叶付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
“我去趟洗手间。”陶昔留下话，离开。
替女生们拎着包，他们决定再逛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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