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晨手中的尾巴有些血污,她想找点水给他擦擦,却被拦住。
“我让你找到一根白须。”
“为什么?”
“快找!”
“找到了。”
“抽出来。”
“我不!”青晨一口拒绝。
她虽然不知道这根白须有什么用处,但是北山潜很少这样含糊其辞地让她做一些事。
“你……”北山潜说出这个字来的时候很愤怒,却很快平静下来。
他的声音很低沉,“阿青,抽掉它,我疼。”
他很少用这么柔软的语气说话,青晨着了急。
“这是伤口吗?把白须抽掉就没事了吗?”
“是的,你用点力,一下子抽掉它。”
她点点头,努力抓住白须,可是在触碰到的那一瞬间她又不想那么做了。
说不出为什么,就是不想。
“快点!”
“会疼吗?”
“……”北山潜沉默了一会儿,“不会!”
“那好吧。”青晨握紧白须,猛地用力。
北山潜的尾巴剧烈晃动了一下,她知道北山潜很疼,因为自己能听到他的粗重的喘息声。
她不再说话,手里下了死力,牢牢握紧白须一下子猛地拔了出来。
大概是用错了力,扯到了肋骨,一下子剧痛起来。
青晨再次昏厥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自然还是有北山潜。
他总是对她浅浅的笑,在她耳边低语。
青晨想他一定很爱自己,就在她洋洋得意的时候忽然听到他说话。
“现今千依百顺,自是为了得到她的宝贝,东西到手,谁管她死活?”
北山潜的语气,北山潜的嗓音,北山潜的身上的味道。
都在告诉自己说出这番话的正是北山潜,她想问问为什么?
欺骗、隐瞒和虚情假意;爱恋、怜惜和两情相悦。
到底哪个是真的?
青晨一身冷汗醒了过来,天光大亮。
北山潜依然维持着原型,脑袋冲着洞口,像是为她挡住夜里刮进洞穴的寒风,闭着眼睛,不知道是昏迷还是昏睡。
青晨尝试站起来,发现胸口还有点隐痛,但是和昨天那种呼吸一下都仿佛走在刀尖上的疼痛相比实在微不足道极了。
她很顺利地站了起来,走到洞口。
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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