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孺“嚯”得站起身,“我是你父亲,还轮不到你来看不起我。”
顾云愈没有看他,“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做。”
顾长孺一怒之下拂袖而去。
在儿子这里受了气,顾长孺除了生气离开也做不了什么。
毕竟当着这么多员工的面,他既要维持自己儒雅随和的形象,也要给儿子留面子。
可是回到家就完全不一样了,顾长孺把关在书房里生了一会儿闷气,突然想起还有一个让他这几天闷闷不乐的元凶——林之湄。
她几天更加瘦了,手背上几乎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和凸起的骨节。
顾长孺一把把她从佛堂蒲团上拉起来,拽到自己的房间里。
林之湄吓了一跳,没想到今天他这么早回来了。
“顾总……”
顾长孺把她拖到自己的房间里,往床上一推。
整个人压住她,“我跟你说过几遍了,不要叫我顾总,叫我长孺。”
“你怎么了?”林之湄的眼神里满是惊恐。
明明这人好几天都不曾理会过自己,怎么又把她想起来了?
上次逼他喝酒害的他连着吐了一整天。这一次难道有想到什么别的折磨自己的方法吗?
林之湄的猜想很快得到了证实。
顾长孺拉着她的衣领,用力往两边一撕,整件真丝睡衣被撕成了两半,内衣暴露出来。
林之湄只觉得心头一凉,立刻感受到他把脸埋进了自己的肩窝。
她的身体不可控制地浑身颤抖起来,这种陌生而又灼热的男性气息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这气息里带着暮气,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林之湄,身上的这个男人已经是个年过半百的人了。
似乎感觉到了林之湄的心不在焉,顾长孺从刚开始的亲吻转变成了撕咬。
他一口咬在她的肩头,刚开始不重,当牙齿触碰到肌肤的时候才一点点往下用力。
顾长孺能感觉到被牙齿触碰到细腻的肌肤时,开始用力,慢慢得血腥味弥漫了上来。
林之湄刚开始没有动静,当他尝到血腥味的时候,她开始抽气,再之后咬着牙承受,最后留下了眼泪。
顾长孺这一口咬下去,心里更加烦闷起来。林之湄为什么不喊疼?为什么不求饶?为什么不顺从一点,软弱一点?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不能让自己称心一些吗?
越想越气,心里越恨,嘴上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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