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晨又辛苦了十几天,终于在初冬时节把郁念儿接出了医院。
郁念儿骨折的地方还没有好全,只好任由青晨安排住进了谢迟家。
还没进家门,郁念儿就听到了一阵惊呼,然后一个黑影窜了过来几乎把她撞倒,定睛一看是妹妹。
虽然郁盼儿总会去医院看看姐姐,但是郁念儿担心她学习,不肯让她多待。
这回终于不用和姐姐分开了,郁盼儿抱着她的腰,哭了出来。
郁念儿爱怜地摸了摸妹妹的头,不忍责怪她。
青晨看她站也站不稳的样子颇为吃力,忍了一会儿终于开了口,“嗯哼,你姐姐身体刚刚好一点,你就让她站在外面吹冷风啊?”
郁盼儿听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忽然看到姐姐嗔怪地眼神,只好收敛了凶狠,委屈地低下头。
青晨早就把谢迟的房间收拾好给郁念儿住,自己和陶昔住一间,郁盼儿住一间。
本来郁盼儿不同意,郁念儿也不想住最好的主卧。
可到底拗不过青晨,终于在郁念儿愧疚,郁盼儿的恼怒下强行达成共识。
青晨倒觉得没什么,郁念儿身上有伤,她妹妹动不动就发疯,说不定会给郁念儿造成二次创伤。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到底把郁家姐妹安顿好。
青晨洗了把热水澡,干干净净,舒舒服服地躺进被窝里。身边沙发上的陶昔正在看书。
“你真的不睡上来?”青晨问她。
陶昔摇了摇头,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
青晨和陶昔住的客房里只有一张床,但是有一张折叠沙发。青晨想着她和陶昔都是女的,睡一张床也没什么。
陶昔却不肯,她生平最讨厌有人近身,哪怕同性也不行,自愿睡了沙发。
青晨耸了耸肩,“那我睡了,我困死了,晚安!”
没过多久陶昔就听到床上传来了均匀轻浅的呼吸声,她收敛声息,悄悄走到床边。
借着床头柜幽暗的灯光她细细打量着青晨。这个女人即使睡着都是那么美艳,难怪北山潜会对她如此特殊。
可是再特殊又怎么样呢?陶昔勾唇一笑,这些天青晨住在这里,白天照顾郁念儿,晚上去读书。
没有回过百善堂,也没有单独去找过北山潜。
北山潜不也就这样把她悄无声息地丢在一边?
一时兴起的玩物。
陶昔忽然觉得这段时间一直堵在心口的郁气尽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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