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临渊死死皱眉，一下就将她的小心思打散，“你要什么我都依你，可唯独这件事不成。”

“为何？”万俟舒敛了笑意，“战场我也上过，北山矿场，融雪镇冷兵器我都参与过，这次同样是战场，我为何就不能去了？”

万俟临渊垂眸盯着她，眼里的深黑与这寒冬一样森冷，“此番战事不比寻常，战场瞬息万变，千军万马，我有时也无暇顾及到你，再加之天寒地冻，河流结冰，你一个女儿家怎能受得了，乖听话，好生待在宫中。”

“我有自保的本事，不用皇叔照顾我的。”万俟舒还想去，眼里缀着坚定的光，“再者，我习了武，与一般女子是不同的。”

说着，她又扯了扯他的衣摆，有点撒娇的味道。

万俟临渊移开眼，不想再被她蛊惑了。

他启唇，声音冷而坚决，“这一次，你不能去。”

“皇叔……”

万俟舒刚想说什么，就被他打断，“不用试图撒娇，我不吃你这一套。”

万俟舒：“……”

以前撒娇明明百分百成功的，可是今天……

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狗子了？

万俟舒咬唇，眼神颇为哀怨，像只被欺负坏的，焉巴巴的可怜小奶猫，万俟临渊将目光定格在别处就是不看她，免得又心软了。

过了片刻，他才沉吟一声，“乖，等我凯旋。”

万俟舒：“……”生气！

万俟临渊觉得近日她的脾性越来越大了，动不动就凶人，他这张严肃的脸对她来说已经起不了任何作用，他轻叹一声，伸手在她发顶轻揉。

“待凯旋回来，你想做什么，都行。”他说。

万俟舒挑挑眉，双眸亮了一些。

这算是变相的讨饶？

万俟舒倒也不是小气之人，看在他这么诚恳的份儿上，当然是选择原谅他。

她唇角上扬，笑道：“那我们一言为定，等你凯旋，你什么都要满足我。”

万俟临渊点额，“好。”

万俟舒挑了挑眉，眼里闪过一道微光，等着他凯旋而归？她会这么乖吗？

接下去的几天，万俟临渊开始整肃军队，又购置了好些干粮，棉衣，这才带着一万精兵踏上征途。

万俟舒本想扮个小兵混入军队中，可万俟临渊每每来回巡逻，那双眼睛尖锐幽沉，像是能看穿一切似的，她根本不好也不敢下手。

直到万俟临渊带兵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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