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渠墨眸光一横，制止她说下去，“闭嘴，小心隔墙有耳。”

侍女自知失言，立刻识趣地闭上了嘴。

冷渠墨不动声色朝万俟舒的方向看去，眸光幽邃，一派晦涩。

万俟舒未有察觉，随心吃着菜品酒水。

今日的宴会也就与寻常一样，有曲子有舞姬，菜品倒是比往日的更精致些。

冷渠墨坐在一旁挑拣着素菜吃，可能是常年吃药胃伤了，只能吃些清淡的，油腻的不能吃，酒水也不能喝，也怪可怜的。

万俟临渊与冷渠墨并排坐在一起，冷渠墨试图与他攀谈，可他不言不语，面无表情的样子也有些凶。

冷渠墨搁下茶杯，只能作罢。

万俟润见他只吃素菜，不禁询问，“二皇子，为何只吃素食，是我们北国的肉食不合你口味吗？”

冷渠墨在侍女的搀扶下缓缓站起身，道：“陛下莫要误会，我自出身就体弱多病，汤药也从未断过，竟些年胃一直不好，只能吃些清淡的素食，肉食是万万碰不得了。”

这一番兀长的话说下来，冷渠墨忍不住再次咳嗽，仿佛能都将心肺咳出。

万俟润轻叹一声，眸中似有些怜悯，“原是如此，那二皇子平日可的多注意身体。”

“多谢陛下。”冷渠墨道谢。

他不能久站，万俟润立刻叫他坐下，又让李忠去提醒御膳房多多准备些清淡素食来。

原本宴会上素食并不多，大多都是肉类，万俟润这般一叮嘱冷渠墨桌上就全是素菜了，每样都极为清淡，但造型却精致，叫人食指大动。

冷渠墨再次道谢，并且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许是他是冷玥牙的二皇兄，万俟润对他格外温和宽厚。

冷渠墨再度受宠若惊，又旁敲侧击地问了些驭兽国的事情，最后，又道：“我象国也与驭兽国一般，对北国绝无二心。”

闻言，万俟润笑得更为温和，像是一块暖意在静静散着莹亮之光，“这些，朕自然知晓。”

冷渠墨同样勾唇笑起，眸中水光泛起，柔弱无害。

他们的谈话声并不轻，万俟舒随意一听就听得清晰。

原来，他们象国是来表忠心的？

被驭兽国臣服的举动给吓坏了？

深怕他们两国联合起来对付象国？

万俟舒唇角上扬，一阵嗤笑。

宴会进行到一半，万俟舒打了个呵欠就有些兴致缺缺，她与绿俏一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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