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非元去到矮桌后面落座,提笔开始写奏折。
周玉望着楚非元一阵,抬手抚上挨了打的半边脸,今天虽挨了太子的打,但是她并不觉得受了委屈,相反,她还觉得,今日这一巴掌挨的值了。
凭着太子把她的话听了进去,也要感谢这一巴掌,太子嘴上没说,但周玉看出来,太子的心已经往她跟前开始靠。
隔日,齐欢听说太子连夜上书,欲要去久县安抚灾民,坐在凉阁里的他思绪活泛开。之前通过神力观察,只看到太子将会在久县罹难,并不知太子为何会去久县,原来太子是因为李家小姐的缘故客死他乡。
齐欢琢磨了又琢磨,到底该不该给太子颜色瞧。寻思来琢磨去,他心下有了计较。
敏儿端茶汤来到凉阁,按照老样子,把茶汤放下就要退出,孰料转身正要走,竟被齐欢拉着,直接跌坐在了他的腿上。敏儿大惊,“喂,你干什么?”
齐欢说过,在玉泉宫里也要同他保持距离,不能让旁人看出来他待自己有不同,这下可好,他说的话她记下了,他自个却不遵守。
齐欢道:“什么干什么,你是我的人,我抱着有何不行?”
凉阁的门开着,敏儿紧张,就怕有人冷不丁的进来。
齐欢知她为何紧张,腾出一手,照门一挥,那门自动关上。可门关上了,敏儿的脸成了苦瓜色。
凉阁里的寒意非她能经住,门开着还好点,可门一旦关上,寒气等于聚在这间屋子里散不出,如此简直能把人冻死。虽窝在齐欢的怀里,但未用多久,敏儿打开寒颤。“这里好冷、冷,你放我出去,成吗?”
“不成。”齐欢回答的干脆。他把人抱起,直接到了那边冷榻上。
自来玉泉宫,敏儿知道国师跟人不一样,住的地方冷,连睡觉的榻子都冒寒气,他睡在上面没事,可自己不行呐,屁股一挨上榻子,她就想起来,但齐欢不让,她又能如何。
齐欢嘴角挑笑,把人推的躺倒,他也侧身躺在了她身边。左右无法离开,敏儿只能往他怀里拱,即便紧紧的贴着他,身子底下依然冷。
“俗话说心静自然凉,心静了不光能压火气,也能抵御寒冷,你试试。”一手支着脑袋的齐欢,对怀里的人说。
敏儿觉自己都快被冻住,她紧紧的把某位国师大人抱上,哆嗦着说:“越静我越冷,你还是让我动、动一动。”
齐欢的笑又明显了几分,“哦?想动。成呢,要不今晚住我这。”
忍着寒意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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