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倾玦澜澈那日离开以后,颜沐茹不管做什么都感觉心神不宁,好几次在捣鼓药材的时候,还放错了几味药。
这在以前可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而且她这几日眼皮老是跳,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几日要发生什么事情。
距离他离开已经有三日了,想必还有两天就能到京城,揽慕公子那里应该好说话,他拿到天水灵木芝就可以解毒了。
“小姐,习彻又带着他的兵来城下叫阵了,开口就说要和殿下单打独斗,还说若是殿下不应战,他就攻进月牙城来,看殿下是不是还能躲着不见他。”
忆竹从营帐外匆忙跑进来,和自家小姐汇报着城外的情况,如今殿下不在月牙城里,凡事都要小姐照看着。
这一点颜沐茹早就料到了,他们挂了这么多日的免战牌,习彻心里肯定按捺不住,来城下叫阵也是必然。
“你去把我的披风取来,叫上二姐夫随我去城墙上看一看,另外再给我备一匹马,我有急用。”
颜沐茹二话不说,就往城墙所在的方向跑去,忆竹想要叫住她的时候,都已经看不到人影了。
小姐跑这么快做什么,她还有话没有说完呢,商将军已经赶到城墙去了,还嘱咐她要给小姐把银针带上呢!
等颜沐茹到达城墙的时候,就看到底下黑压压的全是人头,为首的正是习彻无疑,而他身边的就是那个重伤了倾玦澜澈的将领。
她看着那个将领如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把廉邬马召回来,顺便把他带回来当战俘,让澄湖栽一个大跟头。
可心里又清楚她不能这样做,留着廉邬马在那个将领身边,关键时候可以发挥很大的用处,甚至还能帮她拿下一座城池。
“太子殿下可是不知晓规矩吗,两军交战若有一方高挂免战牌,另一方就只能退兵驻扎十里外,这个常识所有领兵之人应该都懂吧。”
“可是太子殿下今日兵临城下,又大肆渲染想让我夫君出城迎战,莫非是忘了前几日的龌龊行为,想要趁着我夫君伤病之际来个胜之不武吗?”
颜沐茹言之凿凿地为自己讨要道理,不要以为如今倾玦澜澈不在城里,她们这些弱女子就好欺负,前几日的仇她可还记着呢!
“若是太子殿下真要单打独斗,本王妃可以全力以赴奉陪到底,不过太子殿下要是输了就必须退兵。”
颜沐茹作势就要下城墙,要和习彻来一场真真的战斗,他旁边的将领倒是嗤之以鼻,认为古蘭国如今气数已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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