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秋实的警醒(第1页)

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自打伤口愈合以后,昀倾便不会在我房里长留陪伴,这点让我突然有些不适应。

大概这便是如戏本子上写的,两人相好时分开的那段时光,就叫作度日如年。

这些个复杂微妙的情绪,在以往我从未有所体会,看书时也直觉写得浮夸的紧。

而如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才终于觉得“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正确性。自己体验过,方知度日如年并不荒唐。

实在念昀倾,我从枕头下把水明剑抽了出来,来回擦拭它莹润的剑身。

再怎么欢喜水明也不可抱着睡的。水明性寒,抱着终究僵身子。只好瞅上一会,又依依不舍的将其轻轻地扣在枕下,翻身睡去。

“咚咚咚。”几声敲门声惊醒了我,我以为是昀倾,便倏的一下子坐起来理了理纷乱的头发,再装做不经意的吱唤一声:“谁呀,进来吧。”

迈门而入的是秋实,他手里拿着个红布塞紧的药瓶,笑容温和善良。

“又是药。我不欢喜。”我不由皱着眉头怨道。

秋实摇摇头道:“不是药,这是阿瑶那天淌出的血,这几天空闲,我便将其我全练成丸子了。但左右想着是你的东西,特来还与你。”

与他认识这么久了,他却依然客套得紧,我看在眼里,气不打一处来:“你不要总是这样讲理,区区几粒丸子你还要让来让去,搞得很是客套。”

秋实盯着瓶子,一副遗珠沧海的样子道:“客套?!阿瑶你知道自己的血有多金贵么?你这五行纯木的,就好比五行纯火的融荣,满天下就只此一人,血液自然精贵。何况,血液金贵不说,更能救人于危难。你说我这还算不算客套?”

“是么?”我张大着嘴,不太敢相信,“那你说,我要是将自己的血丸子服下,腿会不会奇迹般的好了?”

秋实顿了顿,端起一副安慰之色:“属木之人饮自己的血治伤,这个书上尚未记载。不过你可以姑且试上一试,成与不成都不打紧的。往后慢慢调养便是,辅佐锻炼应当能完好如初。”

说罢一手将瓶子塞到我掌心,我难以推辞,就收下了。

按常理,秋实接下来该是要转身回自己房间的。可两人相对坐了半响,仍未见他有任何动静,他直勾勾地盯着着身后的烛火,好似能从里面看出朵花来似的。

我觉得气氛委实有点尴尬:“秋实,你是不是还想说点什么?”

秋实有些不自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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