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刺激的,不止是那些怕战的人。还有那个一向隐忍不发的哥哥。
他想告诉祝瑶,我是灭她族人的凶手。
我不知是怎么了,是因为愧疚还是惧怕?我握着刀,指着故存若。有那么一瞬间,想刀起血溅之后,让他把这个秘密永远守住。
直到祝瑶一声惊呼,看到了满面狰狞的我。
刀就这么干脆利落的从我手中掉下,人生里最大的一幕丑态被故存若揭示得淋漓尽致。
她说她不相信故存若的话,而我从她眼里看到的是失望,是愤怒。
我知道这件事再难以瞒住她了,可我始终不敢亲口承认。
我怕她偷偷走了,再也不回来。于是,我找人将她困了起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成这场感情里最卑微的一方。她却像只在暴风雨中遇风而扬的风筝,快要把我手中的线挣断了。
可无论如何,她不能离开我太远。此线一断,无疑两败俱伤。
奈何祝瑶这丫头不懂这个道理。我也很难讲跟她清楚这个道理。
因为怎么讲都避不开两个事实。
一,我屠了她全族。二,我的确要利用她。
雄辩在事实面前总是显得苍白无力。
可我是真的喜欢她,真的想保护她。豁出命的那种,但这些比起那些铁铮铮的事实,我只能哑口无言,无从说起。
重阳,终究还是来了。来得很不是时候,比我预算中的快了两天的脚程,阻了我和阿瑶成亲。
我依计行事,利用祝瑶,让他们减缓了攻势,这样谦迟和临天的军队才能安然撤到凌霄河。
歼灭了魔君三分之一的兵力之后,折回了大殿。路上不忘派几个脚程好的,先过去暗中带走秋实。他与魔君,切不可碰面。
果不其然,故存若是直捣老巢,复仇心切。还好我来得及时,救了父王。
而我能感觉到,水明就在附近。心下有些忐忑,这个丫头跑出来做什么呢?不是答应好的,乖乖在福禄等么?
心里有些没底,却又无暇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揪她出来问个明白。
魔君很快就跟过来了,从他将辜郉鞍拿出来的时候,从秋实回到战场的时候,我就知道天界气数已定。
唯一盼望的,是大部分仙人能被东隍钟带走。而我能做的,就是争取点时间。
然而和重阳较劲起来,真的太费精神。我不知自己还能耗多久,只觉一个疲惫让他抓住之时,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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