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樊笼阵,对妖魔,尤其是魔,造成的伤害是致命的,因为它在困住阵中人的同时,会试图去净化阵中人,净化阵中人的灵力,净化不了,就直接抽走这些魔化了的灵力。但是所谓魔,就是执念啊,执念成魔,倘若能那么容易被净化,那也就不是执念了。
难怪方才她同慕容离打斗的时候一直都觉得有灵力不支的情况。
“你可以选择放下你的执念,”林诩的剑已经举起来了,但是却迟迟没有落下“没有了执念,这樊笼阵对你一点伤害都没有的。”
“我不!”淙烟眼中的委屈也在这一瞬间全然褪去了,只剩下纯粹的怨毒“我成魔都是因为你,!都是你的错!都是你不守诺言我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你想让我被度化,不就是为了想让你自己安心吗?我不!绝不!永不!死都不,我就是要让你从此心里永远都有一个因为我,才存在的一个结!”
林诩在心里叹了口气,几乎从未有人度化过魔的,是他太念着以前的情分,有些痴心妄想了。
而慕容离则是直接在身后就嗤笑出了声:“你凭什么断定人家心里会一直有个结呀,修道者那样漫长的生命,什么忘不了,百八十年之后,谁还记得你一个魔。”
林诩没有让慕容离说下去,虽然她知道她说的是实话。
他是那种看起来温和有礼其实自私冷漠的人,不用百八十年,他一会儿一转身,或许就忘了。
只是她已经人之将死了,这些伤人的话,能不要让阿离说,还是不要让她说了,她本来为人就有些过于任性刻薄,福祉肯定也薄,少让她说一些,好歹能多让她多积一些福祉。
所以他一直没有举起来的剑,此时正带着凌厉的剑风,无比坚决的,冲着淙烟的头顶,毫不犹豫的砍下去了。
没有砍到。
林诩的剑什么都没有砍到,他的剑砍向了地面,将原本平整的青石板地面砍出了一道大概有六七丈长的沟壑,但是除此之外,空无一物。
他皱起了眉头,准备将自己的剑向空中掷去,他身后慕容离的剑,已经带着骇人的尖啸往空中飞去了。
空中有一团黑色的雾。
黑的浓的让人看不清楚里边到底包裹了什么,但又偏偏沉重的,让人足以坚信里边一定是包裹着什么东西的。
那到底是什么?
就连林诩的心中都泛起了疑惑。
可是没有人能回答她。
慕容离的剑,轻而易举的就把那柄剑打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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