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戍,恐怕是取了慕容离的命格了。
听起来很匪夷所思的事情,饶是林诩这样自认为足够见多识广的,也从来没听说过,一个人,可以去剥夺另一个人的命格,毕竟命格这东西,实在是很虚无缥缈的东西。
并不是说它不存在,而是,它不可能以一种具象化的实质来存在,所以,应该并不存在被剥夺的可能。
但是看元戍的神情和行为举止,林诩并不觉得他没做到——至少,他自己肯定是以为做到了。
所以现在在慕容离身上,确实是存在着这种可能的。
因为有可能,所以林诩不敢放松一点,因为没听说过这样的事情,所以林诩也不知道,被剥夺了这东西,慕容离到底会怎样,毕竟,命格是一个人以后命定的轨迹,如今这轨迹没有了,这个人,是不是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是不是,直接就要被抹杀在她命格失去的同时了,这林诩都不知道。
所以他必须要把这东西给夺回去,他不可能让慕容离有突然消失的可能的。
墨濯又皱起了眉头,他不喜欢这样被人呼来喝去的,虽然林诩当然没这个意思,但,墨濯就是不喜欢,他不喜欢接受任何人任何形式的指挥的。
可是这件事是关于慕容离的,而且听起来还很严重的样子。
所以墨濯就皱了一下眉头,很短的,然后便毫不犹豫的点了头:“好。”
随即便把慕容离放在林诩身边了,轻手轻脚的:“你照顾好她。”
一剑,直接冲着元戍便砍了过去,再也不是之前软绵绵的漫不经心的样子,带着某种一击必杀的决心。
元戍又笑了起来:“晚了。”
他冲着他们两个人做了这么一个口型。
林诩这个时候才看见,方才他从慕容离身上抽取的那些光线一样的东西,已经被他放到了方才取的慕容离的血中,也不知道趁着方才墨濯他们两个几句话的功夫用了什么秘术,那些本来鲜红的血,现在泛着金色的光芒,如同沸腾了一样汩汩的冒着泡。
元戍现在正在把这些金色的雪水,极其缓慢的倒在上元玉上。
真的是极其缓慢,他比墨濯要先动手,但是墨濯的剑都已经带着人到了他跟前了,那杯金色的血水才倒了一点点。
墨濯的剑,一下子劈了下去,冲着元戍的背,非常精准的,元戍也不躲,他甚至没有一点要躲的意思——或许是因为只要躲了,不管是怎样小幅度的移动,肯定会阻碍他手上正在进行的动作的,所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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