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见着我说的第一句话。
“夏姑娘,这不是你该多管的,我妹妹身子不太好,听不得糟心话,若是你再口不择言,那我会立马请你离开。”
言语寒着脸走进来,对小怜毫不客气的道。
不过“夏姑娘”是谁我可从没听说过,但是这屋子里只有我们三人,显然,“夏姑娘”说的就是小怜了。自嘲一笑,对褚业和他身边的人我总是知之甚少,到现在我还弄不明白这事到底是谁的原因。
我嘲讽道:“认识你这么就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不需要自我介绍一下吗?”
“……属下夏莲。”
“嗯……夏天的莲花是吗?”
“……是。”
“在我面前你哪用的着自称属下,我既不是你的上司又不是你的主人,哪里来的属下?”
“……”
见她没说话,我道:“刚才你也听到了,我孩子的事就不用劳你费心了,褚业派你来……”
“少帅没派属……我来,是我自己来的。”
听到这话说不失落是不可能的,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了,他不想我吗?可我很想他。虽失落但不想去计较这个。
“再过四天我跟你去彭城。”
言语皱眉道:“太赶了,阿瑟,你现在身体还没好,怎可舟车劳顿?”
“我很想他,真的!知道他还活着,我每时每刻都想出现在他面前,亲眼看看他好不好,可是……我已经忍得够久了……”
我的眼泪不住地流下来,沾湿了枕头。
言语忙坐过来帮我擦去眼泪:“好好好,我知道,我都知道,不要哭了,哭多了不好,我只是怕你身子熬不住。”
……
在我的坚持下,言语终是妥协了,离开之前,我在孩子的屋子里睡了一夜,这孩子在肚子里的时候就没感受过他父亲,如今出生不过两个月我也要离开,我相信言语会是个好母亲,姐夫会是个好父亲,而我到底是个……狠心的人。
我是哭着下山的,都知是自己的选择,可数月怀孕,看着他一点点长开,骤然离开,数月不得见,宛若剜心之痛。
见我如此痛苦,夏莲倒没有挖苦我,可我在她眼里看出来对我的不认同和无法理解,那又如何,我选择避而不见。
长途跋涉之后,刚早产完的身体确实有些挨不住,到了彭城我已是疲惫不堪,能走进帅府都是硬撑着。原本以为是喜相逢,没想到一切都是我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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