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考到底要不要跟她道个歉,没想到反是我想多了。她根本没在意我提到太子,只是不屑地道:“言瑟,你真像个吃不到葡萄反说葡萄酸的泼妇!”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她居然说我是个泼妇!我该说些什么来反击呢?
“言瑟,在他遇难的时候是我先找着他的,而你那时候根本不管他的死活,反而回了衮州,就算褚业恢复了记忆,你觉得他还会喜欢你这个“抛弃”过他的女人吗?”
她说的话我一点反击的余地都没有,在谁看来当时那情况我确实在“抛弃”他,她接着道:“况且,你真的觉得他爱你?”
我张嘴却说不出话来,这是我一直纠结质疑的事,他爱我吗?他无疑是喜欢我的,不然怎么会对我有这么强的占有欲。
我硬着嘴道:“他喜不喜欢我要你来评说?他失忆了又如何,我就不能重新让他喜欢我?”
“哼!那,祝你好运咯。”
……
她的轻蔑让我很不自在,我硬撑着脸皮,“骄傲”的走回去,关上门卸下伪装,我的脆弱一览无遗,到底还是不堪一击啊!
到后面我才知道风佩月最后那句话的深意,真的要好运啊,若褚业不想来见我,我根本就看不到他的人影,不知道是不是帅府太大了,我怎么就没见过他呢?就算我厚着脸皮主动去找他,也总是那么不巧。
我的热情在完全无望的等待中消磨殆尽,再加上日日思念那个孩子,虽然把他给姐姐来抚养,但我从没想过要错过他的成长。我终究没沉住气,无奈地提出告辞。
褚夫人见我的离开并没生出多大波澜,正如我来时那样。只礼节性的让人送了封信给姐夫,派了人护送我回衮州。不管在她眼里我是何样的人,她在意的是我一个不那么重要可必须给予些重视的政治性人物,只要能保证我的安全就足够了。我应该庆幸她没有把她的情绪放在明面,如果那样我就真的没脸了,我也知道我的脸面都是衮州给我的。
离开之前总算给我见着了褚业的最后一面,嗯,也见着了风佩月,她一副可怜我的样子,给了我和褚业独处的时间,真是……难以言喻。
“你想起来一点东西吗?”
“没有。”
两个字说的干净利落,没有一丝情感。
我道:“真是绝情!若是没有……我可能还会在等你久一些,我这人最不会热脸贴冷屁股,你既已忘了我们那点情分,我不会硬是要对你怎么着,你看,我这不就要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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