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业得了孩子和言瑟,将他们安置在勉县,自己亲自带军击退皇后的大军,暂时解了衮州的围。和幕僚商量了现今的状况后,褚业决定就将军队驻扎在勉县,勉县如今有他的军队坐镇,百姓不敢擅自生乱,安安分分地在村子里种庄稼。
张正则第一次出远门,见什么都很新鲜,忘了离家的伤感,和言瑟到处乱窜,言瑟见这地方有些破落,百姓看他们的眼神透露出的绝非善意,心中不喜,只是顾念阿则,带了一大队侍卫跟着,他们一行人在这县城里颇为显眼。
褚业见他们这么大阵仗颇有扰民的架势,便让侍卫回去,言瑟听了颇为不悦,跟张正则好声好气的解释一番之后,带着他回家。可褚业却觉得她此举实在没有必要,他褚家男儿怎可像那些纨绔子弟一样,出个门都要众星捧月般。
其实言瑟绝非此意,她在衮州受过几次袭击,现在仍存了些防备的心思,况且这勉县她也曾路过,知道这地方尽出些土匪头子,但她懒得和褚业解释,随他怎么说他家的教育方式,她心中默默坚持自己的想法,抱着孩子往县衙去。
褚业看着前面执拗的女人,知她不认可自己的看法,也不欲与她起争执,见她明明累了还死撑着,微微叹息走过去将孩子接过。
张正则趴在褚业的怀里,看看母亲又看看父亲,虽然两个人没有言语冲突,敏锐的他还是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大对,识相的闭了嘴,他本来还想要他们给他买个莲蓬呢。
带了县衙后院,褚业把张正则递给夏莲抱着,叫住言瑟示意她随自己去书房。
“我是阿则的父亲,教他也有我的一份责任。”
言瑟闲闲的站在门边,脸上似笑非笑:“你叫我来就是说这么件事?我一直都知道他的父亲是谁,用不着提醒我。”
褚业对此无话可说,看模样两人好像随时都会吵起来,显然这是非常不明智的,他选择沉默,言瑟也闭口不言,感情淡薄的两个人,随意一件小事都能发生争吵,他们都尽力克制自己。
知道两人存在很大分歧之后,他们就尽量避免见面,所有的不满都放在心里,这与两人预想都不太一样,但相安无事。这种奇怪的相处模式过了一个多月后,褚业决定将他们带回家,或许他的父母可以给他提一点意见。
知道要回彭城,有一瞬间言瑟是拒绝的,不过她早就想到会有这天,所以并没有生多大的波澜,默默的帮自己帮孩子收拾。
彭城这个地方于她而言实在没有什么还印象,她只深深记得这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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