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音刚落,一抹冷光投射在我眼中,眼睛被刺痛,眯眼看见回去拿伞的时婕此时正用剑架在褚业脖子上。
我愣了愣,思考该如何开口。
时婕问我:“此人可是有疑?”
“呃……这位是褚业,你认识的吧?”
时婕脸上表情变化莫测,将剑收回剑鞘中道:“伞取来了,姑娘该走了吧?”
“……那他?”
“褚少帅是来找大人的,和姑娘没什么干系。”
“找姐夫的?”我打量了一遍褚业:“那就没什么事,我们走!”
褚业道:“我只是在离开之前见你一面,今天就要走了。”
闻言,我头都没转过去,随意的招招手:“再会!一路顺风!”
…………
褚业和张全文会面之后,两人不知商量了什么,张全文一扫前几日的郁气,见着衮州的官员脸上都是温和的很,并且对于是否接受褚业的援助闭口不谈,只道看联军的意思。
在衮青边界上,还在不停的接收灾民,因为这些灾民都是安王治下的百姓,衮州的官员还盼着安王能尽快支援,可不敢将他们拒之门外,越来越多的灾民涌入衮州,官府却无处可安置,上面的人天天催着底下的集资给灾民们安排住处,发放粮食,惹得衮州上下衙门,普通百姓都颇有怨念。
张全文乐得看他们犯蠢,自己却在张府周围布置了重重防卫,连只鸟儿飞过都要被羽卫检查一番。在衮州官员看来这是他生性多疑,是上次遇袭后留下的后遗症,殊不知他是另有打算。
…………
我虽未出门,可是总感觉府中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以往姐夫还会在家里见一些官员,可是最近在张府进出的人越来越少,一问才知姐夫是在官衙里接见他们,这一点也不像姐夫的作风,像是在从前,他从不进出信阳官衙的,最近可真是奇了。
不只是进出的人几乎没有,就连张府几个主子住的地方都拢在一处了,这可苦了我,和两位长辈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每日都要听她们训话,大娘也就罢了,我是习惯她训我,况且近来我和她处的不错,见面都是“客客气气”的一副母慈女孝的场景。
但是二婶整日在我面前絮絮叨叨的是怎么回事?就算我躲着她,她总是能将我找出来聊上半天,我是烦不胜烦。
今日看她的样子,晚上又该找我说话了,我趁着她还未来,借口要去原先住的院子里拿东西,带着时婕“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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