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被他利用,被他胁持,就连长明的针对也因他而起,可见到他的这一刻原本用坚硬伪装的我瞬时委屈涌上心头,几欲泪下。
他大声斥道:“长明,你这是做什么?”
长明委屈地反问道:“业哥哥为什么要把这个女人带到军营里来?你眼里还有我吗?”
褚业看着我的脸平静地解释道:“她是我的人质。”
说完他停顿了一下,对长明强调道:“但她也是衮州的人。”
“衮州?既然她是衮州的人那她便就是敌人。”长明扬起鞭子往地上一抽,发出“啪”地一声响:“那我岂不是现在就要杀了她给张全文一点颜色看看!”
没等褚业说话,我呛道:“那你动手啊。”
“你以为我不敢?”
长明做势要拿鞭子抽我却被褚业再一次挡下,她拿我没办法,我也近不了她的身,一肚子气没处发泄,而褚业正好站在我身边,我仗着以前的那点情分,不住捶打褚业。
褚业作为一个男人自是不会对我怎么样,只将我双手束住,一旁的长明倒是愤愤不平,见此我更加得意,伤不了她我还不能“报复”在她男人身上?
被我闹得没办法,褚业在我身上一点我便再不能动弹,他把我放在床上,命人去军医那儿拿药,然后“押着”长明让她离开,我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一听他们俩要走有意要刺激长明,眼睛望着帐顶,声音矫揉造作地道:“不行!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我伤口疼。”
他没说话,我仔细听了听有两个人出去的脚步声,帐外声音嘈杂,帐内却异常安静,我知道现在只剩我一个人在这里。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眼泪肆意的往下掉,身子动不了没法擦,头下枕头湿了一片。
“有这么疼吗?”
褚业问道,听见他的声音我转动眼珠看见他手中拿着一个白玉盒子站在我床边,我瘪着嘴闭上眼不肯答话。床一陷,我感觉他坐在床边,随后脸上火辣辣的地方有一丝清凉,他在帮我上药。
涂抹完脸上那一道伤之后,就剩我手臂上的伤,我听到刺啦一声,他直接将我的袖子撕开!我睁开眼,他一手捧着盒子一手在里面沾了米白色的药膏心无旁骛的认真擦药,那样子像是在做什么细致活。
擦完药之后他合上盒子随手放在床头,拿帕子擦干净手,随后起身,我视线范围有限不知他是否出去了,只一下子他便端了一只碗来,我连忙转回眼珠。这下他帮我解了穴,我连忙坐起来,他把碗递到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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