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先生回道:“姑娘这话可就说错了,你可以问问你旁边的褚少帅,我们才把粮食运过去多久?大人既然答应过太子就必然会做到。”
“那刚才祝大人问你们为什么又不答?”
“只是刚才这位使节大人文话就问错了,不知道如何答。”
“我不知他这话错哪了?”
“什么时候?我们又如何知道。”
“就是现在!”
“姑娘说笑了。”
“说笑?你这是何意?”
“一听就知道姑娘不懂耕作,衮州土地肥沃是不错,可也不是一年四季都产粮啊,衮州百姓还要过冬呢,春天才到播种时候,按你们这要粮的速度,恐怕冬天没过去,仗还没打完,粮食就没了,太子不仅要考虑前面打仗,还要考虑后方的节支啊!”
“可节支也不知短了前线的兵士啊。”
“那让衮州百姓饿肚子,他们恐怕也不愿啊。”
风佩月和吴先生你一句我一句,你来我往,下面的没法不敢插话进去,上面的两位爷老神在在的,任他们争执不休。
…………
那位祝姓使节对自己引起的争论很是不安,暗下求助褚业:“少帅、少帅、褚少帅!”
张全文坐在椅子上对下面的情形一应收入眼底,手不自觉的摩挲着上面细细雕绘的兽纹,眼睛毫不掩饰地打量着眼前走神走得肆无忌惮的年轻人。明明是来求自己给粮的,脸上却没有求人该有的态度,此刻谈话也不专心,还有什么事能比太子军营的粮食还重要吗?
他不自觉想到早上因发烧在一众人面前昏睡过去的小姨子,仔细回想一下当时的场面,这位少帅似乎……也是露出一些慌乱的。
可是……,张全文皱皱眉又觉得自己有些异想天开,纵然言瑟姿色过人,但性情才智绝及不上此刻年轻少帅身边站着的这位,况且这位的相貌在京城也是一绝。若不是发生动乱,也不论各自的婚约,在身世上两人也算是绝配。,
不过言瑟为人率性单纯,这点在他看来是极好的。而这风小姐本是太子未婚妻,先且不说与褚业之间说不明道不破的小纠葛,她乱中先投向淮南王那方,如今两军对垒却又去寻太子。风相心思莫测,想来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关于品行这一点,相比起来阿瑟就可爱多了。他向来护内,自然偏袒自家人,完全忽略了先前运粮途中属下向他禀报的言瑟和褚业两人看破不说破的小动作。他只知道自家娘子是极优秀的,那她教导出来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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