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记好这些人是哪里人,家里可还有什么人在,年纪多大,加起来一共有多少人,下个月就可以给他们发军饷了。”
洛棠拍了拍江都原的肩膀,示意他现在就可以出去做事了,江都原小心翼翼的把那封信折好,放到怀里,直直的给洛棠跪下,磕了一个头,“从今日起,江某定惟命是从,大人给了江某第二次活着的机会,江某感激不尽。”
“好了好了,你快去吧,让别人看到了还指不定怎么说我呢。”洛棠对这种礼节真的是承受不来,尤其是当时的时候,跟黎玄谈话的时候,动不动就是跪,动不动就是磕头,而且还要是一副心悦诚服的样子,d否则黎玄看了就有可能会不开心。
“是。”江都原站起来之后就去登记去了。
“二当家的,你说咱们。。。”原来的一个跟在江都原身边的人刚开口就被他瞪了一眼,赶紧改口,“江先生大人,咱们这是。。在干嘛啊?”
又是问名字又是问籍贯的,有点。。。
“你说是为什么,还不是给你们登记在册,下个月就可以拿军饷了。”江都原一笔一划的写着,遇到有些说不清楚是哪一个字的还会仔仔细细的问过了再下笔,尤其是那些家中还有亲人尚在的。
如果说他们战死了的话,还能将这一笔钱寄到他们家中。
君韵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宴会结束,虽然说只是坐着听着,有人替她跪在那里诵经,但是终归还是有一些难受的,外面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她这里却是凄凄凉凉的,落差之大,自然是无法比拟的。
到了出门的时候,春茶过来扶着她,她还要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才能过去。
回家之后,本来是还有一个时辰要诵经的,可是却被君逸康的人叫走了。
君逸康坐在自己的书房前面,一脸阴郁,今天他被黎亦寒好一顿骂就难受,尤其是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还有那个千屿先生,每一次他出什么问题的时候,他都一定要在二皇子面前刁难他才放心。
“父亲,您找我?”
“今天在宫里是怎么回事?”君逸康看着君韵,之前的时候还觉得这个女儿有本事,可是现在,只觉得是个麻烦精。
黎亦寒找到他的时候直接就逼问他跟黎亦舟之间是什么关系,连绕弯子都不肯绕了,他当然是不能承认,虽然说最后也没有怎么样,但是想起千屿那个小人得志的样子他就烦躁。
“父亲不是应该早就都听说了吗?”君韵今天在小佛堂的后面,除了难过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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