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柳长家，李翠端着一碗水从老人房间走出去来，带着几分兴奋：“老长，爸他说话了！！”

“真的？”回到家的柳长刚刚把电筒放下，听到李翠如此说，立马跑进了老人的房间，看着躺在床上半老的父亲，眼泪一下止不住了。

老人慈眉善目的笑着，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就像对小孩子一样：“傻孩子，哭什么？？”

“小弟他走了。”柳长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老人神情一下变得忧伤，嘴巴弧度往下拉，因为太久没有开口说话，声音有些沙哑：“我知道是我的错！是我们错！”重重锤了自己几下。

柳长一下抓住老人的手：“爸，你在说什么呢？！”

“柳大哥。”陆羽枫走进来，拍拍柳长的肩膀，柳长情绪稍微平静了一些。

“叔叔，具体情况，你能跟我们说说吗？”吕暮雨也走了进来，拿根小凳子坐在一旁。

老人还是一副懊悔的模样，缓缓道来：“那是我十四五岁时候的事情了，那时候那山里有一座庙，我们小一辈的不知道里面供的什么，那时候已经有很少的人去哪庙里了，小时候，我和几个小伙伴还都去里面玩闹，那些小伙伴里，我年龄最小，只是现在，都只剩下我了，其余的都在我前面走了。

在动荡的那十年，那里就归类在迷信里，让强拆了。我记得在强拆的那天，村里的几个老人都跟着去，跪在庙门口，哭闹着一直说不等拆！拆了会出大事的！可是没人听，那时候的村长让人把他们带走，就让我跟着大人一起去推翻那个佛像。

在佛像倒下去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佛像的眼睛动了动，满是怒火，看着怪瘆人的，那时候我就跑出去的，整个小庙都被打烂，佛像也碎了，等人全部有了，我看到后面有一个人放了什么东西，正准备去看的时候，那些大人把我叫走了。

那天以后，村里倒也没发生什么怪事。直到前几个月，我在山上砍柴，莫名其妙就到了那庙旁边……”

柳长看着老人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有些急了：“爸，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晕倒的吗！？”

老人看了柳长一眼：“我看到村长和他儿媳妇在林子里行苟且之事！然后就晕了！”

“什么？”柳长以为是自己的听错了。

“柳大哥，我也看见了，你不是问昨天为什么闹成那样的吗？因为我们发现了他们的事。”吕暮雨在一旁添油加醋，说的有板有眼，说到低，她只是为了报复他们家，明明无冤无仇，自己还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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