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禁卫军统领,却未能尽职,放跑了一个贼子,你说你该当何罪?”
那禁卫军首领跪下,“娘娘恕罪,卑职愿带罪立功,势必将另一个贼子捉拿!”
“将此贼子压入刑府大牢,千万,别让他死了!”
眼前明晃的火光散去……
只留下一片寂静,一片黑暗……
……
夜影脱身了,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行在幽暗深巷之中。
身子突然软了下去,尖利的指甲抓着墙壁,发出刺耳的刮声。
“对不起……阿渡……对不起……”
“对不起……”
“如果不是我,对不起……对不起……”
狠狠的擦一把眼泪,站起身来,“阿渡,我一定会救你的!一定会救你出来!”
拳,紧紧攥起,指甲深入皮肉……
……
阴暗潮湿的牢狱之内。
“啪”一声,皮鞭摩擦着空气落在皮肉之上,顿时,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陈阿渡痛的发抖,额头上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而下,头发凌乱披散,遮了大半个脸。
皮鞭的柄手抬起他下巴,“说!另一个人是谁?”
陈阿渡却只是笑,笑的有些瘆人,“我说了多少遍,就只有我一个!哪儿来的另一个?有本事,你杀了我!”
“你,好你个贼人,我看你说不说!”
撸了撸胳膊,“让你不老实!”
“啪”一声。
“让你不说!”
“啪”又一声。
“你说不说!”
“啪”又一声。
声声抽打在皮肉之上,衣襟被抽裂,模糊的血肉与破衣烂襟粘连在一起,分不清哪里是皮肉,哪里是被血染透的衣襟。
这时,有脚步声行来。
“审的如何了?”
那牢头停止了抽打,双手交叠躬身作辑,“殷统领,这小子死鸭子嘴硬,硬是说没有同伙!”
“悠着点,别一不小心把他给打死了,有你好果子吃!”
“是是是,殷统领说的是!”那牢头点头哈腰。
殷统领将目光放到被绑在木桩上的陈阿渡身上。
上前,一把狠狠捏住他的下颚,“你小子,胆子不小,敢偷到皇宫里来了!我看你还是乖乖说出,跟你同伙的是谁,他在哪儿,你只要老实交代了,便不用再受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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