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牢头在殷统领耳畔说了些什么,殷统领听罢,却一把抓了那牢头胸口的衣襟,提了上去,“这的确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不过,你要是把他给我玩儿死了,却还没能查出真正的犯人,本统领,唯你是问!”
那牢头一听这话,额头上的汗珠簌簌而下。
抹了一把汗,点头哈腰道:“殷统领说的是!说的是!”
心道:可得小心着点玩儿,别把人给弄死喽!万一这里面根本就没有真正的犯人,人又一不小心弄死了,那所有的锅不得他来背?~
这差事儿不好办啊!不好办!
阴暗潮湿的牢狱内。
“哗”一声,一桶水被泼在了陈阿渡的脸上,身上。
陈阿渡倒抽一口凉气,还未反应过来,手上脚上的链子便被人打开,然后又被人扛着托着出了狱房。
有光亮进入眼中,这是他自从被关入狱中第一次见到外面的亮光。他不知道自己在这狱中待了多久,大脑似乎已麻木,对时间已经失去了概念,昏沉一片。
……
一片竹林内。
“吁~”
马儿应声而停。
夜影转头看向楚谦画,“你不是要回宫吗?怎么来这儿了?”
楚谦画翻身下马,“是啊!本太子让焓弟先回去了!”
这时,夜影才发现,身后已经不见了付义焓的身影。
究竟什么时候不见的?她竟不知道,她还一直以为在身后。
夜影也一个翻身下了马,言道:“您可是身份尊贵的太子殿下,一个人出城来到这荒郊野外,就不怕被人给暗杀什么的么?”
楚谦画失笑,看向她,“阿槿姑娘莫非不是人?”
“我是人啊!但我身为太子殿下您的贴身婢女,还做不了您的贴身护卫。顶多也就能收拾个小毛贼什么的,若是遇上高手,殿下您要是想让我保护您,那大约的结果就是,听天由命!”
“本太子看着像是需要一个女人来保护的么?”楚谦画张开双臂,垂首看了看自身。
夜影一手搭着手肘,一手装模作样的摸着下巴,目光上下打量着楚谦画,点头,“嗯!像!身子太过清瘦薄弱,像一阵风一吹就要倒似得!”
楚谦画一头黑线,什么叫一阵风一吹就要倒似得?他有那么羸弱不堪么?
夜影将黑月栓到了一株竹身上,“殿下,您就说吧,您来这儿干什么来了?首先说明一下,我可只做您的贴身婢女,也只做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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