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儿似懂非懂,很认真的点头,“嗯!父皇,宸儿不会再哭了!再痛也不会哭!”
我扯起唇角勉强笑了笑,看向皇舅舅。
这时,幔外一阵乱声……
……
临出宫时,我特意将太医苑名望最高的史太医捞进一个角落。我自知,此人在皇舅舅面前,那可是非同小可,皇舅舅最是信任。
关于宸儿的意外,我只想知道,为何会只是一个小小伤口,便血流不止,而致昏厥。
他答我,只是因小殿下体质太弱,凝血功能不如常人,故而一个小小伤口也会出血不止。至于昏厥,可能是小殿下年龄太小被惊吓到了。总之,小殿下并无甚大碍,只是要特别小心以后再划伤皮肤……他们太医苑也会竭尽所能,调理小殿下的体质,促进小殿下凝血功能恢复常人水平。
我心稍安了安,不是疑难疾症就好!宸儿他还未过六岁生辰,如此小的年纪,又是皇舅舅唯一的小皇子……
在宫门外,我刚翻身上马,突一阵疾风而过,与我擦肩。
我回头望去,那身影翻身下马,以极速奔进了宫门内。
我皱了皱眉头,什么人?
在一路奔驰回到府邸的半路上,我才赫然后知后觉,那个身影,是离溱。
我心中一咯噔,他行事如此匆忙,难道……是有了师傅的消息?
当即,我调转马头飞驰而去,但行了一段,我又勒下缰绳。
心中三番挣扎之后,我终是又重新调回了马头,向回府的方向。
在府邸中闲待了两日,阿蛮专拣冷笑话讲给我听,我也很给面子的附和着呵呵两声。
心中却更加沉重。
我明白,阿蛮是真心关心我,不想见我终日沉闷寡言。
我是个不会掩饰自己的人,高兴与否,有心事与否,在外人看来,一眼便能看穿。
眼看着我的成人礼愈来愈近,师傅仍然没有消息传来。
却偶尔想起某人,心中会猛的一悸。
那日,我留下那么无情伤人的话,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
来到院中,我抬头望向那棵不知何时已经光秃秃的琼花树。
就这么出神的望着它……
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或许,在想这棵琼花树再次盛开的景象。
又或许,是想到了那株生长在极地雪峰之腰的冰莲。
最后,我悟出,花开终花落,但,花有重开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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