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哗……”清澈浓香的液体注入碗中,注了一碗又一碗,场面十分热闹。
“砰”一声,其中一人一碗干掉。
夜影极有眼力见的上前,抱着酒坛子,“来,大哥,小的再为您满上!”
“满上满上!”
“哗哗哗……”
散发浓香的清澈液体又被注入碗中。
那狱卒一手端起放到口边嘬了一口,一脸满足,然后又开始向夜影诉苦。
“小兄弟,我实话跟你说,咱们做这狱卒,苦啊!大哥还是劝你,有别的营生,还是别进这牢里来,整天待在这臭哄哄的牢里,他娘的守着一帮囚犯,连个女人都难见着。”
“是是是!大哥说的是!大哥辛苦了,只是小的也是身无门路,当做狱卒,至少能混口饭吃!”
“混他娘的饭,那点月银,能养活家里几口人?他娘的还不是要想办法抠银子到手里……咦,小兄弟,你怎么变成了两个…两个小兄……弟~”
“砰!”一头栽下。
然后接连几声。
“砰!”
“砰!”
“砰!”
“……”
“……”
“……”
一干人全趴下。
“砰”一声,这是摔酒坛子的声音。
夜影目光扫向那些狱卒,一个个挨着推过,最后确认是否真的趴下。
如她所愿,那药果然是好东西。
只是,这里好像少一个人,就是那个牢头儿,看来身为狱长,是不用值夜的,也省了她的心了。
抬步,向一间狱房走去。
拿出钥匙,将锁链三下五除二的打开。
冲进去。
“阿渡!阿渡你醒醒,阿渡!”
陈阿渡幽幽转醒,看见她,张了张崩裂的嘴唇,“姐……”
听到他这一声“姐”,夜影瞬间泪目,但还是强忍了,“阿渡,你受苦了!我带你出去!”
说着,就要将他扶抗在肩上。
陈阿渡虚弱发音,“姐……我这是在做梦么?我终于见到姐了?我好像之前做梦看到过姐,但好像又不是做梦,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姐……”
“阿渡,你别说了,你太虚弱!我先带你出去!有什么话出去了再说!”夜影将他的胳膊绕过自己的颈,用自己的身体支撑拖抗着前行。
“姐,他们都在抓你,你不应该来的,他们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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