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没有说话,甚至连脸色都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笔直的站在白茶门口,像个守护神。
“你只需要负责照顾她就好了,这不是很好吗,干嘛非要刨根问底。”芙蕾雅轻哼一声。
“即便她会伤心?”路西法问。
“所以,你知道了她就不会伤心?”芙蕾雅反问。
路西法再次被问住,或许他真的不得不承认他有些不甘心,看着白茶突破情感的淡漠将沧流抱在怀里,激烈的情感和复杂的情绪在那一刻都是属于沧流的。
那一刻,路西法承认自己有些嫉妒。
即便沧流已经死了,可是他真正触碰到了白茶的内心,路西法心情有些复杂,或许他就是各样的人,极端又隐忍,矛盾又激烈。
没人能判定飞蛾扑火究竟有没有意义,飞蛾一生追求的火焰即便将飞蛾点燃,那或许也比永远呆在冰冷之中苟延残喘的胆怯更有意义。
“还不到时候路西法,还不到时候,到时间了我自然会接力的,这是属于我们的接力赛,当然不能少了你。”
看着路西法的沉默,芙蕾雅靠在墙上喃喃道。
“这是我们和命运的比赛,等到接力棒轮到你的时候我依然会出现在你面前。”
“而现在,我可不会把她轻易让给你。”
“……”
沉默一直在这小洋楼里持续了三天。
三天,白茶没有踏出房门一步,路西法每天做好一日三餐等在白茶的房门前,等到饭菜变冷,倒掉,然后做下一顿,倒掉,周而复始。
直到第四天,白茶终于推门而出,看见路西法端着餐盘,白茶有一瞬间的恍惚,芙蕾雅直接从地上弹了起来,抓住白茶的手一脸的关切。
“干嘛在这里和我耗着,顾明泽呢。”四天的缺水让白茶的声音略有些沙哑,她勉强打起精神走下楼,一边走一边穿上大衣。
那是她每次出门任务都照常穿的大衣。
路西法脸色变了变,以为白茶又要出门,却听白茶冷漠的声音从飘荡传来。
“多做几份让大家都吃点东西,另外做一份我去带给顾明泽。”白茶一边穿外套一边说:“通知下去,下午四点钟开会,让向楠和梦清欢做好反侦察工作。”
“主人,您……”路西法想让白茶先吃点东西再说,却见白茶已经飞快的下了楼,只能听见清冷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做好了我直接去顾明泽那里,我心情不好你们都陪着我,可是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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