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可以成全一个人,更可以毁掉一个人。
1.
除了一副高挑的身材和一张还说得过去的脸,我优势不多。
能考上舞蹈学院,我爸说我简直中了头彩。
作为家里的女孩,我出生就不受重视,芭蕾之路也几次中断。
我爸说了,如果跳不出个好歹,趁早把大学退了去打工,弟弟还等着买房结婚。
什么叫好歹?好歹就是跳成主角,跳成首席,跳出龙门,假如我是条鲤鱼的话。
但我是个丑小鸭,大学都过了快两学期了,《天鹅湖》里我还只能跳四小天鹅,演一堆边角料。
我得跳成主角白天鹅。
否则,就算我不退学,也会变成为赚学费而出卖灵魂的塌房少女。
2.
维奇老师是我拯救灵魂的不二人选。
他像我爸,相信棍棒之下出孝子,翻译一下就是说,他以变态驰名校园内外。
严苛较真,嘴巴毒辣,训练学生不择手段,虐哭骂跑是常有的事。
但是他灵,带出来的学生跳进过省芭央芭,跳成过舞团首席,跳得不输那些鹅们。
而且他尤其偏爱《天鹅湖》,一届一届的学生,拿奖拿到手软,这正合我意。
更别说,他帅得实在是不像话,这么说吧,不管天鹅湖里的白天鹅是哪只,他要演王子,没有撑不住的。
我这个自知没任何机会的丑小鸭看见他,也忍不住小鹿乱撞。
想进入这样一个老师的法眼,不「婊」一下,我觉得行不通。
他一般九点多才会放学生下晚功,那天八点不到,我就在隔壁练功房准备好了。
《天鹅湖》里有很多套舞蹈服装,大裙子燕尾服之类的,我挑了一身暴露的。
按常人标准,我的身材绝对值得回头率,尤其多年练舞,又显得挺拔傲娇。
但维奇老师也不是吃素的,带了这么多届学生,什么样的公主没见过?
于是专门挑选了白天鹅最炫技的一段,听到隔壁下课的声音,我开始翩翩起舞。
门开着,音乐开到最大,他下楼必经过我的门,不信他不探头。
果然,练功镜里,我瞥见他站在了门口。
置之不理,我装作没看见。
擦地,大跳,单足旋转,我拿出一股子狐媚劲,舞得舒展、优雅,最后一个动作,手臂打开,装作不经意地伸向门边,看起来,像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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