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那个村子里待了大约五六日的光景。
姜策每天一日三顿地给我灌汤药,又配了许多外用的伤药,嘱咐我更换。得益于他的治疗,我的伤势没有继续恶化下去,也开始渐渐有了好转的迹象。
我很感谢他,也给过他许多银钱,算作诊疗和住宿的费用,但他没要。
说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更何况,与我相处的这几日光景,对他的话本子而言,是不可多得的素材——这种东西,可比银钱要重要得多。
要知道,他的青青最喜欢的就是他的话本子。
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他的脸上都是明媚的笑容,看得人心情舒畅不已。
只不过,他说不要,我总不能不给,知恩图报的道理我还是懂得的。所以那几天,他家里的担水劈柴一类的事情,都由我来做了——这一点,任凭姜策怎么拧都是拧不过我。
毕竟,这是我能够为他们家做到的最简单的报答了。
永贞也想帮忙。
奈何她从小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大家小姐,这些乡野之事,她既不熟悉也不会做,真想搭手的时候,也常会无意地帮成倒忙。
所以她很失落,但孟青青没怪她,而是邀着她一起,挎着竹篓说要去外面采些野菜,再拿到溪边洗洗,方便稍后的烹制。
永贞感念着她的解围,于是两人挎着篮、挽着手,有说有笑,宛如姐妹一般,临出门前也会回望下我和姜策,旋即弯眼含笑,也不知凑在一起说了些什么,竟乐得开怀大笑。
「她们女人家的事情,咱们哪里弄得明白。」
我与姜策相视一眼,无奈笑笑。
永贞长得漂亮,所以很容易得到村里人的好感。
那些在村子里跑跑跳跳的孩子们,总是想要和她试图亲近,就连她和孟青青一起去采野菜的时候,都有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围到她身边,举着花绳,胆大大、怯生生地想要邀请她一起加入。
花绳这种东西,本就是闺中姑娘们常玩的游戏,所以永贞就放了篮子蹲下身,和孟青青一起招手唤过翻花绳的小姑娘,然后同她们一起玩耍游戏。
她们笑得很开心,清清脆脆的笑闹声,传得老远,惹得不远处的男孩子们也都好奇地往她们那边张望,踟蹰徘徊,游移不定。
好不容易出来个胆大的,跑到永贞的身边,牵扯着她的衣袖同她说,进村的时候看见了她牵了匹高头大马,姐姐是不是会骑马?
永贞就笑着点点头,夸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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