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叙利亚,遇见了一个疯子雇佣兵。
他说喜欢我,所以百般折磨我,让我命悬一线,逼我穿越雷区。
后来他说,想娶我。
所以要毁掉我喜欢的人,亲眼见证我的绝望。
再后来,他给了我一封信:
「小姑娘,求你了,爱我。」
1.
前男友抛弃我们三年的感情,和陌生女人私奔到了叙利亚。
我一怒之下,追过去算账。
路上跌跌撞撞,忘记越过多少边境坎坷嶙峋的铁路,差点儿让我把隔夜饭吐出来。
双脚落地的时候,我喜极而泣。
向导在前方挥着国旗招手,红色的贝雷帽在山野间异常扎眼。
「接下来转当地客运,有国旗的掏出国旗,做好防护。」
我在心底骂了楼奕然一万遍,坐在了巴士最后排的位置,掏出国旗。
要不是因为他这个没良心的,我才不会千里迢迢地跑到叙利亚自讨苦吃。
我和楼奕然谈了三年的恋爱,他在部队当军医,逢年过节我都见不到他。
上个月忽然跟我说要去叙利亚,参加维和医疗队。
我当时就炸了。
本来就不常见面,他再去叙利亚待个一两年,我他妈连他长什么样儿都忘了。
我好说歹说,他装死不听,上周突然发了条朋友圈,照片上,他和陌生的女军医一左一右,两张大大的笑脸,跟俩哈士奇似的。
定位是叙利亚。
艹,我的帽子绿了。
山路颠簸,客车的底盘不稳,空气中的腐朽味儿又透过车窗漫进来,很快地车厢内怨声载道,各国脏话轮番冒头。
我坐的这班车,载的都是世界各地的志愿者,本来要为和平添砖加瓦,现在全都被现实迎头棒喝。
我喝了口矿泉水,没等咽下去,身后骤然一颠。
后方爆炸声震天响起。
「轰!」
气浪滚滚而来,我凌空飞起来,转了半圈儿,摔在一个俄罗斯大妈的屁股上。
旁边的意大利小哥崩溃擦脸:「Chi cazzo mi sputa addosso?(谁他妈吐我口水?)」
我心虚地咽下口中残余的矿泉水,递给他一包纸巾。
向导鲜红的帽子在最前排突起,巨响中他声嘶力竭:「座位底下有防弹头盔!都戴上!」
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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