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嫁给魏王,混得那叫个惨。
临死前,我发誓——第一,若再来一次,我要当个好人;第二,离开这囚了我一生的皇城。
为了这愿望,我费了老鼻子劲,没想到,有人为如我愿,快将心眼用烂。
1.
我和上一世的情敌在太后寝宫内打了一架,被太后轰出去了,没干过瘾,我俩相约御花园继续掰头。
别说,我是真没想到印象中柔柔弱弱的柴卿雪能虎成这样。
那一对秀眉立起:「你有完没完?说了我去和亲就我去。」
「你和个辣子,柴卿雪,你是念书念到脑萎缩啦,连这事都跟我抢?!」
前世我为了嫁给魏王裕让,陷害柴卿雪去和亲,她出城那天,哭得梨花带雨,几近肝肠寸断,怎么这一世转了性?
可无论如何,和亲这事,我这回打死都不能让她去。
我摆出上辈子那副恶狠狠的样子,撸起袖子,踮起脚,一把扣住柴卿雪的随云髻,凶神恶煞地威胁:「你不许去,听到没?再跟我抢,薅光你头发。」
下一刻,柴卿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两手一抬,攥住我头顶的双环髻,眼神比我还狠:「看谁先薅光谁的?」
我的婢女阿艳和柴卿雪的婢女锁浓达成一致,站在桂花树下,哆哆嗦嗦地盯着各自主人,不敢上前。
我的头被摇得发昏,却仍不松口:「你不是喜欢魏王吗?他也喜欢你,你放着他不要,趟这浑水干嘛?」
「郡主不是比我更喜欢魏王?」
我被堵得哑口无言。
确实,我喜欢魏王裕让,确切的说,不是喜欢,是痴迷。
我是宁国侯的女儿,太后的侄孙女,因爹娘早早亡故,我养在太后膝下,深得太后宠爱,自然也被宠出了一身的臭毛病。
裕让是皇子,他大我三岁,我是跟在他屁股后面长大的,宫里的女人没见过多少男人,我也是,尤其像裕让这种打小就长得惑乱人心的男人,见一次误终身。
我占有欲极强,少有小女儿家的害臊,自小便以他的未来王妃自居,碰到扑他的姑娘,轻则横眉竖眼,恶言相向,重则心生杀意。
所以,我的下场特别美妙。
送柴卿雪和亲那天,裕让给我心口来了一剑,痛斥我心肠歹毒。
嫁入王府三年,裕让从未踏入我房中,对我犹如蛇蝎,避之不及。
他登基后,按理说我该是皇后,可因他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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