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次罗花
叔侄没有隔夜仇,第二天一早,叔叔就跟昨晚生气的人不是他本人一样,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亲自跑来叫我们吃饭。
可对野牦牛的事他却绝口不提,也不许任何人提。
阿沛并不强迫叔叔接受他的观点,叔叔也不强迫阿沛遵循他的信仰。
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他们不能相互理解,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对彼此的爱。
下午天气好,阿沛把放牛的事交给了顿珠,带着我去了另一座山上挖虫草。
冬虫夏草生长于山巅,海拔比牧区高一些,我刚爬到山腰就开始喘。
等阿沛把我扛到山顶时,这芝麻大点地方已经密密麻麻聚集了不少藏民。
感觉来挖虫草的人比虫草还多。
阿沛说有些藏民家里牛少,一年一度的挖虫草便是一家老小全部的收入来源,因此大家都铆足了劲趴在地上,靠眼力谋求财富。
挖虫草的难点不在于挖,而在于找。
比小拇指还细的虫草混迹于青草之中,视力没个 5.2 根本看不见。
我挖了一个上午也就只找到两根,阿沛却装了满满一口袋。
我发现这人不管做什么都特别认真,而且总能做到最好,让人不服不行。
我热得满头大汗,索性躺在草地上休息。
不一会儿阿沛也放下锄头,坐到我身边。
我顺势枕在他腿上,懒洋洋地晒起了太阳。
他大腿上的肌肉硬邦邦的,我换了好几个姿势还是觉得不舒服,正想翻身时,他却一言不合就开始扒我衣服。
「你要干什么?!」我惊恐地按住领口。
可他稍一用力就将我的外袍脱了下来,拽住两只袖子在我腰身上打了个结,藏袍一下子就从长袍变成了裙子,凉快了不少。
他帮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淡淡瞥了我一眼,「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我尴尬地轻咳一声,顾左右而言他,「你们这衣服设计得真巧妙,冷了把袖子一拢就是棉袄,热了把袖子一脱就是夏裙,草原人民的智慧可见一斑。」
阿沛没有理会我的恭维,跟变魔术似的从包里掏出一大把白色小花,「尝尝,这是草原人民的零食。」
吃花?这么仙儿?
我学着阿沛的样子把一朵小花含在嘴里,牙齿轻轻一碾花蜜就流了出来,酸酸甜甜的,比糖还好吃。
不禁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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