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高烧时,楚遇南正和新欢在客卧狂欢。
他说,新欢的嗓音很像当年资助过他的白月光,所以他没忍住。
他又说,你放心,没人能替代你做女主人。
我笑了笑:「离婚吧。」
楚遇南皱眉:「别闹脾气。」
我淡淡说:「我的白月光回国了,我也忍不住。」
楚遇南却怒了:「你怎么可能有白月光?」
1
我体质差,例假期容易痛经,昨天硬挺着去滨湾一号主持剪彩,吹了海风,结果高烧不退。
我强撑着叫闪送,外卖小哥把药袋挂在门口,敲了半天门,我都爬不起来床。
我只好给楚遇南发消息。
【什么时候回家?
【回来时能帮我把药拿进来吗?】
他没有回复。
我半睡半醒的时候,听见了女人的娇笑声。
她小心说:「这是不是不太好啊?我怕你老婆生气给你难堪。」
楚遇南轻描淡写:「我们夫妻向来各玩各的。」
「再说,地铁都停运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走夜路回家。」
我辨认出了声音。
是楚遇南资助的那个女学生,林柔柔。
楚遇南不算长情,但在她身上却使尽了心力。
慈善机构让捐赠人和受助者联络的感谢信,成了他们抒发爱情的密语空间。
受赠合照上,他们相互注视,偷偷勾起小指。
如此种种,只因林柔柔的声音,很像楚遇南年少时遇到的那个资助人。
他曾醉酒后说漏了嘴。
说他家庭条件很不好,父亲欠债,险些辍学。
那个好心的资助人是惊艳了他少年时代的唯一一束阳光。
他不知道她叫什么,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只记得自己大学毕业时,和她打过的唯一一通电话。
每次说到此,楚遇南都会神色恍惚地紧抱住酒瓶,像是守护财宝般,任何细节都不肯再与人透露。
林柔柔没再推辞,脱了鞋,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她不介意,径自搂住楚遇南。
「阿南,我困了。」
楚遇南低低地笑,颇为宠溺。
我听见他们步入了客房。
这夜太安静了,让我清晰地听到了一场男女狂欢。
2
我冷冷地握住拳头,烧到四肢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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