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南风馆被夫君逮了个正着。
今天趁着我那便宜夫君出门办事的空闲,我从角门溜出去到南风馆找点乐子。
可刚坐下,妈妈就跟我说我喜欢的小倌儿被人点走了。
岂有此理!
我不顾妈妈的阻拦,一脚踹开那恩客的门,我倒要看看是谁跟我抢男人!
1
房门应声倒地,我与里面坐着的两人六目相对。
周岐言手中的酒杯被他一把捏了个粉碎,那几个字几乎是从牙齿缝里咬出来的:「唐元梨,你竟敢来这种地方!」
打死我也没想到,跟我抢男倌的竟然是我那便宜夫君!
虽然他吼了我,但是我的目光却紧紧黏在他俩放在一起的手上,又转头看了看周岐言的脸,瞬间明白了为什么成婚这么久周岐言都不来我房中了。
原来是好这一口!
「哎,吵吵什么,大家都是来找乐子的,跟谁玩不是玩?妈妈,今天的我的账记这位周公子头上。」
我轻飘飘说完,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下楼去,唯恐周岐言提剑砍我。
也罢也罢,南风馆又不止这一位漂亮小郎君,只不过被我这夫君一闹,我还真不好在这里吃了:「妈妈,咱这能打包带走吗?」
妈妈看我的目光有些呆滞,似乎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大胆的话出来:「可您……您那位……」
「怕什么,有什么问题我担着,就……就这个吧。」旁边早有侍女递过来一本名单,我随手指了一个名字好听的。
于是凌深行就坐了我的贼马车回了我家……我和周岐言的家。
2
凌深行长得比我今天想点的那个小倌还好看,重要的是他说他会画丹青,这倒让我来了兴致:「那我坐在这儿,你能给我画一幅吗?」
他朝我深施一礼:「在下的荣幸。」
他一边给我画,我一边磕着瓜子问他:「哎,周岐言经常去吗?点过你没?他在上面还是下面?去过多久了?」
而凌深行也不急不徐地一一回答我:「并不常来,没有点过,这我不知,大约半年。」
大约半年,那不就是跟我成婚以后?
我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周岐言这是一跟我成婚,突然之间意识到自己不喜欢女人了,突然喜欢男人了,所以就去南风馆找乐子,我是性取向检测器吗?
说话间凌深行已经画完了画,恭敬地递给我看。
我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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