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下旨给我和我的死对头赐婚了。
听说那是他在御书房前跪了三天求来的。
我两眼一黑,顿觉人生无望。
这到底是有多恨我才能想出这么阴损的招儿?
1.
我是静安公主,从小锦衣玉食,性格睚眦必报,偏激又暴躁。
我的死对头是当朝太傅的儿子,也是我皇兄的陪读,他似乎打娘胎起,就跟我合不来。
太傅讲课我逃学,却被他告发,罚在藏书阁抄了七天的书。
我捉弄皇妹,也被他制止,他扶起皇妹,拍走她裙摆上的雪,并皱起了自己好看的眉,「公主殿下,您不该这样。」
皇妹小心翼翼扯了扯他的衣袖,「不、不是的,皇姐没有欺负我,是我不小心摔倒的。」
可他还是盯着我看。
我于是生气了,狠狠推了他一把。
「我是公主,你凭什么来管我?」
谁知我用力过猛,将他推进了湖里。
那是个很冷的冬天,他在水下挣扎,我与皇妹都下水救他,却忘了自己并不会水。
恍惚中似乎有人按了我一把。
我费力睁眼,看到我那懦弱的小白兔皇妹。
其实,我并没有欺负她,她只是看见我然后打了个招呼,我想过去牵她的手,她吓了一跳,就跌倒在地。
可谁也不相信我。
因为我是刁蛮任性的公主。
被人从湖里救起来后,我生了场大病,昏昏沉沉了很久,做了一个又一个的噩梦。
醒来后我听说他还在病中,便想着去看看,但父皇予我禁足。
父皇深深叹了口气,「静安,是朕太宠你了,差点让你酿出大祸!」
我固执又倔强,「父皇,不是我的错。」
「罢了,你自回去反省吧!」
「父皇!」
禁足时,母后告诉我,太傅家的公子去了母家,而且早已启程。
我略感失落。
因为我是真的很想给他道歉。
不过自他走后,我便开始放飞自我,什么不能干我就干什么,招猫逗狗,上房揭瓦,都没人会告我的状,我非常舒心。
父皇渐渐对我的存在开始感到十分头疼,看都不想再看我一眼。
皇兄说让我收敛一些,父皇有意将我送去和亲。
我不信,将他关在门外。
这日我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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