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跟小拇指一般粗细、宛如肥蛆一般的虫子散落一片,拦住了我们前面的去路,让人迟疑。
然而在队伍后面的鸡哥这时却在大声催促着:「快跑,快跑……」
那嗡、嗡、嗡的恐怖之声从后面传来,让人头皮发麻,可见这不是一头两头的问题,而是大一群。
熊小小瞧见,无比淡定地走向前去,鞋子胶底在那肥美的虫子身上踩过,将里面的浓汁给踩得飞溅而起,那种声音听得人毛骨悚然,但熊小小却完全不管,冲着我们大声吼道:「走,走!」
有着熊小小做榜样,我们这些男的心中即便是各种膈应难受,却也不得不强行忍着,随后踩过那满地肥蛆一般的痋虫,继续向前。
然而越过鸡哥飞跃而来的,并不仅仅只有一头。好几头那玩意越过鸡哥,朝着我们飞扑过来,它们不但凶悍,而且跟敢死队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的迟疑。
当这玩意发了狂,它们的危害性就陡然倍增。我被它们撞了两次,而且还给那玩意的节肢划伤了右臂。当时感觉没啥,但瞬间就有一道血痕浮现,随后伤口处传来了火辣辣的感觉,疼得我满脑门的汗水。
好在熊小小一直都在盯着我,任何威胁到我的痋虫,她即便是没办法第一时间驱赶,也会及时介入,保证我的性命安全。
我这边被重点保护着,黄医生和冯教授就有些慌乱了,他们好几次都被伤到,黄医生甚至被扑倒在地。鸡哥也是勇猛,他凭借着一己之力,好几次都把两人从死亡的边缘给拉了回来。
我们如此跑了十几分钟,一开始的时候那些痋虫几乎是密密麻麻,但随着我们下到了一段长长的冰冷甬道时,那些巨蚊一般的家伙就渐渐稀少了,我们也能够缓过一口气来。
长时间的亡命狂奔,对我和冯教授的体力是一个巨大的考验。当我听到冯教授再一次摔倒在地,却没有人去催促他爬起来的时候,我也停下了脚步,伸手扶着旁边的墙体,我的心脏这时就像一个顽皮的老鼠,随时都要跳出胸腔。
其余几人也都停下了脚步,鸡哥拄着一根烂了半边的棍子,喘着粗气说道:「到底怎么回事,之前也有人走过那洞子,为什么那些人头痋虫不出来,偏偏我们过的时候,就出来了?「
听到鸡哥的责难,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举起了手来:「可能是我刚才拿手电筒去照了一下墙壁上的肉瘤子。」
我这边说着,鸡哥却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添乱。随后他看向了冯教授,问:「这位北京来的冯老师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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