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室内,男人看着我,没有被抓获的痛苦,反而是笑着问我。
「如果我不是毒贩你会喜欢我吗?」
「不会。」
第二天,新闻报道,金三角最大的毒品供应链被灭,而做这一切的竟是缅北最大毒枭捧在心尖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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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前面的路,拼了命的往前冲去,只要跨过去,我就可以离开缅北了。
「嘭。」
天空中忽然传来了一声枪响,惊散丛林里的鸟儿,同样也让我的心凉了下去。
身后一人猛地一把揪住了我的头发,一路拖拽,将我狼狈的拖到了魏年面前:「老大,这个怎么处理?」
我抬头,一双眼睛浸满泪水,哀求的目光看向了他,「我求你,放过我把,只要你肯放我走,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在这里两年,所有的尊严全部都被碾碎,唯一剩下的就只有活着这个念头。
「我记得我给你说过,能逃出缅北的只有尸体。」魏年走了过来,修长的手指死死捏住了我的下巴,捏的我生疼。
话音刚落下,他就甩开了我的脸,冰冷的眸光看向一旁的小啰啰:「不是新研制了一批药吗?拿来给她用吧。」
「不要,我不要!」我惊恐的往后退。
一个人拿着针管朝我靠近,抓住了我的胳膊,笑得阴森诡谲:「这个药会无限放大你的感觉,哪怕是周围一丁点的声音都足矣让人发疯,这滋味,你亲自感受下吧,绝对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下一秒,我就感觉一根针毫不温柔的扎进了我的肉里,一股电流般的感觉迅速充斥着我全身,这种刺激感太过痛苦,难受到让我恨不得立马死去。
他没再管我,只是让人将我丢进了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我被药物疯狂的折磨,痛苦到扯着自己头发,撞向了墙壁,额头被磕出了血,顺着滴在脸上,脖子上,狰狞而可怕,可那股难受依旧没有消退分毫。
最后我终于解脱般的晕过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盆凉水泼到了我脸上。
我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全身都没了力气,仰头看着他。
他高高在上,坐在椅子上,点燃了一根烟,吐出了一圈烟雾,狭长的凤眸看着我,就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
「下次还逃?」
他岑冷的声音在这空荡荡的地下室内回荡,我没有回答,只知道昨晚的感受能痛苦到让人疯掉。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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